“刚才沐沐说的话，我完全不相信！这根本，不是她说的。”
“她的确工作压力很大，是我没照顾好她。可她，不应该会做这种事才对。”秦歌再次压低声音。
陈天选也知道，事态严重。
刚才，沐沐嘴里也提到了龙牙。
这个龙牙，手段真的狠。
沐沐刚才一看就不是自己说的话，她像是被什么降头术控制一般。
这种控制办法，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
就连沐沐，也许都感觉不到。
但等沐沐一醒来，若是知道自己在川州搞出来这么大一个事。
她别说不能继续好好工作，甚至……命都不想要了。
“陈天选，帮帮我，沐沐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她承受不了这种事的。如果可以，哪怕是我去代替她都行，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陈天选点点头，拿出电话又给白兔打过去。
“我让你查的，查到了吗？”
白兔点点头，说：“主人，查到了！龙牙，川州地下世界的人，在川州地下世界名气很大。十年前，川州地下世界很强，甚至川州都要宵禁。巅峰时刻，西王出门都要经过地下世界的允许。”
“那时候，川州地下世界至少有十股以上的力量。后来，被一股力量整合在一起！”
“而这个龙牙，就是当初十股力量之一中的人。”
陈天选眯着眼，冷声说：“我没让你查这些，查他的位置。这人，今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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