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厉野迈步上前，扯了扯唇，懒洋洋地说，“见你这么可怜，老子就把自己的伞让给……”
没说完。
黎舒昭抬腿，忽然一脚往他腰上踹去，程厉野一时不慎，身子往侧边倾斜贴墙上，整个人都懵了。
对面女孩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性子本就冷淡，什么都影响不了她。
少年还未回过神，她已经收回视线，迈步踏出教学楼，逐渐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程厉野:“……”
操。
这姑娘，比他还拽啊。
现在的转学生，都这么牛脾气？
……
数日
师傅离开后，黎舒昭就已经习惯了独自生活，没有任何人陪伴。
转学到四中，一开始，她也以为，生活也就那样一成不变，枯燥无味地过下去。
可——
自那天，她踹了一脚那个少年后，黎舒昭就发现，他好像，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也或许，是她的错觉。
他只是正好路过罢了。
黎舒昭从身边同学以及老师的口中，听过对他的评价。
抽 烟，打 架，旷 课。
叛逆得彻底。
她那会，并没有在意。
之后，有一段时间，不知发生什么事，黎舒昭没再见过程厉野来学校。
连班主任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家长也联系不到。
黎舒昭再见到他，是在后街一条深幽阴凉的巷子里。
一群混混，站在那里抽烟。
程厉野也站在那边。
但他并没有点燃，只咬着那支烟，靠在一侧，漫不经心，身上气息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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