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不太明白您所说的话。陈靖胜和温念如夫妇，都是晚辈好友。晚辈怎么可能出卖他们？”
方均见他否认，也不动怒，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继续问道：
“二月八日那天上午，你在哪里？”
二月八日那天上午，正是方均在燕北国皇宫外朝昭礼台看到郭破军与卫城主、凌中楷一起从东燕门的方向入宫。
郭破军心神一凛，但脸上没有露出异色，强装镇定地回答道：
“晚辈正在中心区域历练，为本次闭关做最后的准备。”
方均冷笑道：
“不对。二月八日上午，你和姓卫的国舅爷、凌中楷两人从东燕门进入皇宫，觐见了燕北国皇帝孔文元。
“你因为出卖温念如，而被他赏赐了一颗升婴丹。我有没有说错？”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郭破军的心头。
郭破军脸色都僵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变得毫无血色。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方均目光紧紧地锁住他，继续说道：
“你在里面待了大约一两个时辰，中午之前又跟凌中楷一起出了东燕门。对不对？”
他的语气十分笃定，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郭破军没有办法再维持不变的表情，眼神中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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