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魏微磨牙。
“对不起。”蒋书毅话语一转。
“嗯？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魏微不明所以，好好的道什么歉。
“我拒绝了医生提的医疗方案，”蒋书毅做不来取来健康人的肾换取他性命的延续，“这次是换肾，下去换心脏，接着呢？面目全非拼凑起来的，我还是我吗？”
“我也没有同意给你换器官，这你可以放心。”魏微尊重生老病死的规律。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如临深渊的恶梦，真实得令我恍如隔世。”蒋书毅瞥着魏微，仔细注意她的反应。
“什么梦？这么神奇，让你恍惚到现在？”魏微很少做梦，自然不能想象。
蒋书毅眼神放空，回忆起梦里桩桩件件，回想起来还以为是很久远的事情。
“说说看？”魏微来了兴趣。
“你还记得，严寿辉这个名字吗？”蒋书毅乍然提起魏延年的化名，魏微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我的梦里，严老师就在那一年，被打死了，就在我现在躺着的这个园子，还有奶奶，也在当年一起没了。”蒋书毅缓缓将那真实得仿佛真的发生过的事一一道来。
“怎么会？那只是梦。”魏微嘴上说着，心里却想到了平行时空。
她精神海里的空间，不就曾经关了个重生的，若是那个时空没有她，那会不会真是如此的一个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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