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明，而是一个大家伙。”
白长娆摇了摇头，继续道。
“如果是一般圣者，这次恐怕得陛下亲自出手，但曹小纯不同，除了本身的实力外，我发现他身边还有两个十分讨厌的家伙。”
“有那两贱东西在，相信这次的危机并不是问题。”
“毕竟，那大家伙，性格不错，而且唯一的执念只是回家而已，相信它吸取灵气和能源也是不得已所为。”
“可惜它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在时间的流逝下，这片宇宙，本来就是以前的太古，这傻王八，为何非要执拗于这点？”
说到这，白长娆似乎想到了什么，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看来你对这些东西很熟悉啊？”
“你说的贱东西是那头牛和狐狸？”
帝涵曦看着白长娆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这位国师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平时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风轻云淡的，唯独听说那头绿色的牛那以后，竟然会莫名破防。
也不知道那东西以前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帝涵曦的话让白长娆重重叹了一口气，眼色中透露着一丝回忆，心底默默道。
“能不熟悉吗，当年这些使徒可是和他们一起奋战过，说起来，他们都是一些可怜人”
“而那头牛和狐狸就更别说了，以前自己的名声，都是这几个东西败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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