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不说话,走下去把那封信捡起来打开,只草草看了一眼,笑道:“栽赃嫁祸也不高明一些,字迹丑陋无比,哪里就是我写的了。”
“你自然会找人代笔。”采儿道。
“啊对。”萧烟道,随手将信纸烧去了,“的确是代笔,只不过这人怕是邺王您自己找的。”
“伶牙俐齿,还不拿下?!”采儿厉声喝道,“夏禹川,你还愣着干什么?”
“是。”夏禹川低低应了句,拔出腰间的龙雀刀就近抹了一个人的脖子,贺镜愣了一秒也加入了战局,与此同时,外头一阵刀枪剑戟碰撞声响起,一身戎装的燕双飞一脚踹开了大门,朝着站在那的萧烟道了句:“好久不见,小阿雪。”
“你们这是谋逆!”邺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心口疼,他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烟,随后指着夏禹川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本王一手把你提拔上来的,你不知感恩便罢,怎可联合逆贼反咬?”
采儿慌得早就缩到了一边,胆战心惊地瞧着场上的乱局,生怕萧烟注意到他,半年来他仗着后者失势没少落井下石。
“这可不叫谋逆,王爷。”收拾完其他将领的夏禹川甩着刀上的血珠走过来,把缩在邺王身后的采儿拽起来扔到一边,“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成王败寇,您所谓提拔不过是要我替您打压我家指挥使,扯什么恩情,您不觉着虚伪么?”
“阿雪好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到您这里成了趋炎附势的媚上之徒,仿佛一身功绩全靠您赏识才有,我觉得是真够恶心人的。”夏禹川面上言笑晏晏道,“您觉得我的演技还可以吗?”
“你、你!”邺王被他气得一口气起不来晕了过去。
“你跟他说个什么。”燕双飞挎着刀走过来,拖住夏禹川后脑勺便吻了上去,亲够了才把人放开,转而对萧烟道,“指挥使还是穿红衣好看些。”
夏禹川重重地踩了他一脚。
“滚。”萧烟看着他掀了掀眼皮,转而问道,“谢先生呢?”
“邺王当初为了让他在魏州桎梏我,给了他一封盖了印的空白手令,他正拿着跟凌云去重编两州军队呢。”燕双飞回答道,他指了指半死不活的邺王,“他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萧烟漫不经心道,“你去寻些助兴的药来。”
“嗯?”燕双飞挑了挑眉,玩笑道,“您是突然开窍了怕自己不行?”
“你再胡言一句我把你拉去沉塘。”萧烟抬腿便踹,倒是没有生气。
“行,我不玩闹了,你实话说,要那药何用?”燕双飞闪身躲开,正了正颜色道。
“邺王年纪大了。”萧烟理了理袖子,手腕上一串佛珠滑下来,他把佛珠放到燕双飞手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去换衣服。”
“啊?”燕双飞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地看向夏禹川,“什么意思?”
“佛珠,弗诛。”夏禹川将龙雀刀收回鞘里,拍了拍燕双飞的肩膀,“今日出了这样的事,邺王一定得死,但传出去不能是我们杀的,王爷年纪大了,纵欲过度出点什么状况也很正常。”
“原来如此。”燕双飞恍然大悟道,“你同指挥使学坏了。”
“哈哈哈。”夏禹川爽朗一笑,却是默认了,“走了,吃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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