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圣神语气低沉，显然对于方墨身上的血焰有些忌惮。
“呵呵，吾只是试探一下你，毕竟作为杀戮之子，严格来说，我们并不是敌人。”
幽光圣神讪讪一笑，将那股威压收敛。
“杀戮之子？”
方墨眉头紧锁，愈发疑惑。
“所有被万化血典选中的人，都被称为杀戮之子，也被称为血腥之子。”
幽光圣神淡淡道。
幽光圣神的话，让方墨眸光一凝。
“这么说，有很多修炼过万化血典的人？”
“当然，在你之前的无尽岁月中，大概有十几人得到过万化血典的认可。”
“十几人？？”
方墨瞳孔猛震，他没想到万化血典竟然被那么多人修炼过。
“多么？在千万年的岁月长河中，十几人宛若沧海一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幽光圣神微微感叹。
“那些人最后怎样了？”
方墨继续问道。
“当然都死了，不然，你以为你如何能够修炼万化血典？”
“都……死了？”
方墨神色一怔，转眼间，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是寿元所限么？”
“嗤……身为杀戮之子，哪里有什么寿元所限，全是被杀。”
幽光圣神嗤笑一声，而后略带怜悯的瞥了眼方墨，继续道：
“能够得到万化血典的认可，是你的造化，同时也是你的不幸。”
“所有修炼万化血典的人，不管境界多高，最后都逃不脱陨落的宿命。”
闻言，方墨脸色苍白，感觉喉咙干涩无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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