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时，冷萤拉动金线。
铜羊双眼处齐齐发出清脆响声，两个半球形盖应声脱落。
“滋滋……”细微的燃火声中，两个火星自铜羊那已成窟窿的双眼中亮起，果然有疑似白磷的粉末发生了自燃。
程相儒双手齐齐抬起，将手中的土糊了上去，结结实实地将那两个窟窿给堵了起来。
两人屏气凝神，凑近铜羊双眼处静听，确认没再有“滋滋”声响起，这才齐齐松出一口气。
冷萤开心地抬起右手：“蓝胖子，来击个掌！”
“嗯。”程相儒抬手，轻轻在冷萤掌心拍了一下。
有了这一次成功经验，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两人当下如法炮制，断开一根根金线，将一尊尊铜兽的双眼用土封堵。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那具枯骨附近。
程相儒对死者心存敬畏，本想绕开，却忽然注意到，地面上那厚厚积土之下，竟然刻有文字，而那些字竟好像是以那具枯骨所在位置，呈圆形向外拓展开来的。
“这都写的是什么？”程相儒清出一块区域，招呼冷萤来看。
冷萤皱眉研究了好一会，不太肯定地猜测道：“好像是记录了这个骷髅死前的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死前应该是活着的……”
程相儒抬手打断：“你等下，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哪里不对。”
冷萤嗔怪道：“你就给我看这么几句话，还都不是连着的，我能看出来什么呢？”
程相儒微微颔首：“这倒也是……那咱俩继续，等把这些金线都断了，再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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