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没有想到王城主真的命令人去杀白清水和陈菁。她心里既纠结又惊喜。
白城主给她的任务主要是破坏仪器。然后是杀了白清水，小何和王城主。
她没有想到计划会这么顺利。但是首要的是破坏仪器。这个锤都砸不坏的仪器，怎么才能毁坏？
她想到了第一次进来时，王城主说太热会烧坏仪器。那么看来只有放火了。
她看了一圈，这里没有可燃物，自己也没有引火之物，看来还得另寻时机。
王城主喊了几声，外面有了回应。发出回应的是守在上面的四个哑巴。他们敲击了几下铁梯。
王城主关上门走回来，说道：“这下不生气了吧？”
张琪道：“你真的肯为我杀她们？”
王城主道：“你都看到了。还用问吗？”
张琪道：“我进城时，听百姓痛恨一个人。我也要这个人死。”
“哦？你说出来。你想让谁死，谁就活不了。”
“小何。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叫小何。”
“好。没问题，叫小何的很多，我一个个抓起来，百姓让杀哪个，我就杀哪个。”他又去冲着门外喊道：“把姓何的都抓起来。”
张琪也来到了门口，说道：“这里太闷了，我要出去。”
王城主关上了门，说道：“我现在不能出去。我不出去，你也出不去。他们不会让你出去的。外面是晚上，等到天亮我们就能出去了。”
张琪转身坐在了仪器前的椅子上。
王城主也搬来一把椅子挨着她坐下，说道：“你为什么要砸这个仪器？不想救人吗？”
张琪没有想到怎么回答，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太不文明了。”
王城主说道：“你都看过了，我还用得着穿吗？现在穿，一会还得脱。”
张琪扭过身子，说道：“谁看你了？我才没有看！”
王城主淡淡一笑，说道：“这是台好仪器。可以维持时间太短。不过曾经也有一直保持效果的。这就看运气了。你很美，可是也有美中不足。你这肚子，你这腰，有点肉了。”
张琪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腰，说道：“哪有？”
王城主道：“你也试一下，让你更加苗条，也许也会永远保持住现在的模样，那你就永远不会衰老了。”
“不要！”
“真的不要？错过了就没机会了。我说了我正在研究改进，万一失败，它就是废铁了。到时候你想要也没机会了。你不想青春永驻吗？”
张琪没有说话，她心已经动了。别说一个漂亮的女孩，就算丑陋的人也想青春永驻。
王城主停了一下，来到那台仪器跟前，说道：“你真不试试？我数三个数，三个数后我就要修改程序了。到时候你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琪在他数到‘二’时站了起来，说道：“你别转身。”
“好。我不动。”
张琪鬼使神差一般，走到王城主身后脱去了自己衣服。
她羞涩道：“好了。”
王城主转过了身。
张琪见他转身，忙抱住胸，说道：“你干么？”
王城主认真地说道：“站到前面，手放在这两个孔里面。”
张琪低着头走上前，把手放在了孔里。
王城主指了指仪器正面的一个圆形玻璃孔，说道：“看这里，不要动。坚持住。记好，千万不要动。”
仪器启动，无形的光笼罩了张琪的脸。
王城主说道：“坚持住。有点疼。但是不要动。否则会变成兽族人那样的怪物。”
兽族人是什么样的人，张琪不知道。但是怪物这个词，足矣让她必须坚持住。
这个过程很快就结束了。
张琪低头打量自己，发现确实面条了不少。摸摸脸，也瘦了不少。
王城主拿来一面镜子递给她，她望着镜子里比之前还要美丽的脸庞，不禁笑了。
这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笑，笑容让她自己都感觉到很迷人。
她问道：“这能持续多久？”
“不知道，也许明早就没了。也许永远。”
王城主站在她身后，望着镜子里的她，慢慢把身体也贴了上去。
张琪似乎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对王城主的贴近根本没有察觉，知道挺拔的双峰上多了两只手。
她惊呼一声，丢掉镜子转身就要打。举起的手又被抓住了，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扑到了王城主怀里。
王城主顺势抱住了她，在她的反抗挣扎中，两张嘴唇吻在了一起。
张琪早就知道会有这个事情发生。尽管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也是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她想象中的是殴打，粗暴，反抗和痛苦。而现在的她却感觉到了情人般的温柔。
她短暂的反抗后，也没有痛苦，没有哭泣，就如录音里的妹妹一样，近乎主动了起来。
这个夜很短，到早上七点钟时，张琪睁开了眼。
她是躺在地上的，身旁还躺着已恢复老年状态的王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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