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陈灵儿在大庭广众下动手打人，已经违反了公司条约，即使是冯总也束手无策。
“我不干了！”
陈灵儿气得想哭，“把我的东西还我！”
“好，我这就还你！”
孙琪冷笑着将纸条丢在地上，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踩了几脚。
卫生纸的质量本就一般，根本经不起这种摧残，立刻被踩烂了。
陈灵儿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转身就冲出了会议室大门。
“够了！！”
冯大伟快气疯了，他召集这么多人开会，是为了大家一起共度时艰，而不是为了互相撕逼！
“是啊，大家都是同事，别闹的太过分了！”
一个身穿西装，满头白发的老者叹了口气。
老者名叫章初言，和郑老、杨圣陶一起，并列天海市三大神医，从医院退休后，便被天山医药雇为研发团队的首席医师。
被泄露的配方，就是他带着研发团队花了三年研制出来的。
章初言俯下身，将地上的卫生纸捡起。
然后随意扫了一眼。
瞬间瞪大了眼睛！
“快！把我眼镜拿过来！！”
章初言戴上眼镜，双手捧着被踩烂的卫生纸，一点点认真地看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章初言捧着卫生纸的手开始颤抖！
最后，他脸上表情越来越激动，浑身由于过度兴奋而微微抖动！
“章老，怎么了？”
冯大伟小心翼翼地问道。
章初言眼含热泪，激动地哽咽，用颤抖的声音道：
“这配方，简直是神了！我没想到，今生今世，居然有幸见到这种宝贝！”
“当真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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