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潮生盯着锦辰看了几秒,忽然勾唇笑了起来,笑容艳极,却也冷极。
他抬起手,用落着鲜血的指尖轻抚过色泽殷红的唇瓣,眼神里是天生媚色,嗓音低哑。
“怎么,方才还这么大胆,现在……不亲了?”
锦辰狐疑地挑眉,“城主。”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殷潮生缓步走近,血迹在他苍白的指尖和艳红的唇上显得格外刺目。
“不敢了”
锦辰闻言,眼底掠过兴味。
他往侧边瞥了一眼,慵懒迎上前,伸手揽过殷潮生柔韧的腰身。
殷潮生的衣衫先前被他撕裂,此刻轻易便能触碰到滑腻的肌肤。
锦辰指尖暧昧地肌肤上轻轻摩挲,低头,鼻尖蹭过殷潮生染血的唇角,气息交缠,“城主当真……只是想接个吻那么简单?”
“当然不是。”殷潮生回答得干脆。
与此同时,他攀在锦辰后背的五指曲起,指尖化作森白利爪,狠狠抓向锦辰的后心,将锦辰推向石窟中央的高台。
殷潮生的声音冰冷彻骨,“本座说过,会杀了你这条疯狗。”
高台之上,那几条比人腰还粗的黑色锁链仿佛活了过来,缠绕向锦辰的四肢脖颈。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锦辰眸中反而流露出促狭笑意,“可惜,城主似乎……总是低估了在下。”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那条从戏台捡来的长鞭便率先缠上殷潮生的手腕。
鞭身收紧,一股巧劲传来,竟是要将殷潮生的手臂向他头顶方向吊去。
殷潮生被锦辰反客为主了数次,这次显然留了心眼,他冷哼一声,周身鬼气轰然爆发,强行震开鞭子的束缚,鬼爪抓向锦辰面门。
两人在这囚牢底部再次展开厮杀,这一次的动静,竟比方才殷潮生对付那鬼王时还要激烈几分!
鬼气与更为隐晦却强大的力量激烈碰撞。
然而,殷潮生没有料到的是,锦辰似乎……太过了解他的身体。
几次看似不经意的贴身擒拿与闪避,指尖总是擦过他腰侧,颈后等几处极为隐秘,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过的地方。
奇怪的异样感次第炸开,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殷潮生竟觉得腰身发软,气息紊乱。
就在殷潮生心神微乱的刹那,锦辰抓住破绽,脚下步伐诡谲一错,手腕发力,几条扑向他的粗大锁鬼链,在半空中诡异转向,锵锵数声。
反而将殷潮生的手腕脚踝紧紧锁住。
向上收回,将殷潮生整个人高高。抓起,悬在了半空中,脚尖离地三尺。
“锦辰!!”
“放开本座!你找死!”
殷潮生又惊又怒,奋力挣扎,杀招频出,却被专门克制厉鬼鬼气的锁链死死压制。
磅礴的鬼气撞击在锁链上,却无法挣脱分毫。
殷潮生第一次在这囚牢中,感受到了身为囚徒的无力。
锦辰站在台下,好整以暇看着被吊了起来,红衣凌乱,墨发披散的美艳鬼王。
石窟顶部透下的微弱幽光,映照出殷潮生惊心动魄的身形,锦辰的眸色深了几分,手中鞭子在地面滑过,缓步走上高台,来到殷潮生面前。
指腹轻轻按上殷潮生因愤怒而微微张合,渗着血珠的唇角,锦辰的声音低沉,欣赏珍宝般的赞叹,“城主,您实在……”
他的指尖顺着下颌线滑下,轻轻挑起殷潮生的下巴,迫使屈辱的妖异瞳孔与自己对视,“绝色。”
殷潮生瞳孔骤然收缩,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羞愤席卷全身。
他想怒斥,想将这疯狗碎尸万段,可锦辰根本不给他机会。
撕裂的衣衫坠落,如同开到极致的幽冥花被强行剥落,露出最脆弱的内里。
锦辰在殷潮生的挣扎中,亲亲他的眼尾。
他熟知如何挑起最极致的“痛苦”。
所过之处,皆能点燃一簇簇难以忍受的火焰。
然而,每当殷潮生意识模糊时,锦辰便会恶劣地停下所有动作。
或是用加以阻挠,硬生生将颤’栗截断。
不许,不能由他自己掌控身体。
殷潮生仿佛处于怪诞的囚牢里,身不由己。
他从不知道,这具冰冷的鬼王之躯竟然会如此古怪。
几乎一直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徘徊。
腰背绷得笔直,无处借力,更添几分无助。
那双平日里阴郁冰冷的眸子盈满了水汽,视线涣散,湿润得如同被暴雨打湿的幽冥花,哪里还有半分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城主模样?
幽冥花舒展,盛放到即将脱落的姿态。
持续的刑罚,让殷潮生发出痛苦的闷哼。
“放开本座!”
殷潮生垂眸,视线模糊,只能看到锦辰那只掌控着他所有感官的手。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不知所措了。
锦辰的唇角噙着不加掩饰的兴味笑容,凑到殷潮生耳边,细密地轻吻耳廓和颈侧,深知此刻任何一点触碰。
都能让这高高在上的鬼王颤抖不已。
暗流在两人之间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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