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刚突破四阶。”
虚空之王：…………
尼玛，逗我呢，四阶？你至少报一个七阶的吧。
“四阶……或许还不能看出这人有多大的潜力吧？”
虚空之王还是很有涵养的，至少没有骂王有德一顿。
王有德微微一笑：“可若他半年前刚觉醒天赋呢？”
“什么？”
“你没在开玩笑？”
王有德这话让虚空之王都震惊了。
这没法不震惊，哪怕是他自己，达到四阶的时候好像是五年级的下学期吧。
“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多大？”
“他叫顾沫，十八岁，刚觉醒天赋不到半年。”
王有德依旧保持着笑容，他也为自己这个学生感到骄傲。
虽然好事没几个，坏事一大堆，但那都过去了，人嘛，要学会往前看。
虚空之王站在那沉思了许久，随后抬头看向王有德：“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把能量本源逼出来？”
王有德：…………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那么现实的吗？
当然，虚空之王只是开玩笑的，先不说能量本源一旦入体，除非把这个人杀了才能将其举出。
就说以他虚空之王的人品，送给后辈的东西，是不可能再收回的。
两人都各自沉默了一下子，虚空之王再次开口道：“他是什么类型的天赋？”
“我看看这几年能不能给他也找一个能量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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