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会的林睿余光瞟了一眼旁边发出震动的手机，看到上的显示，是乔笙发来的，他伸手点开手机，看到里面的内容。
林瑞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他原本以为，以苏念倔强的性格不会离开，没有想到速度这么快。
他心想：看来自己说的话，苏念听进去了，与其两个人过，不如一个人过，这样对谁都好。
散完会没多久，林睿坐在办公室里，陷入了沉思。
按道理苏念昨天晚上离开陆家的，以陆霆川的性格，一定会跑出去找苏念，甚至大发雷霆，这次没有任何动静，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谁知，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抬眸，来人正是陆霆川。
“大早上的你来我林氏做什么，不会又要来找我要人的吧，你也太高看我了。”
陆霆川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歪着脑袋，手指轻点眉心。
“我不是来找你要人的，我想知道她在哪。”
林睿从容淡笑，“你是在问我吗？陆霆川你是脑子进水了？我怎么知道苏念去了哪里，不对呀，你不会又对她做什么了吧？”
林睿感觉陆霆川用怀疑的眼神直视着自己。
“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
陆霆川慢条斯理的说：“她昨天离开的时候，只有和你见过面，你让我怎么不可能不怀疑你，她走之前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
“你说的对，我昨天的确见了她，我也没有和她说什么，况且我说了她也不会理会，她有自己的人生和打算， 不想让任何人阻止她所做的决定，我只想问你一句，在你心里，你到底爱谁，方瑾柔？苏念？”
面对林睿的质问，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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