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是面子重要还是孩子重要？有问题就去治，说不定明年你就也能当爹了呢！想想那个画面，是多么的美好啊！”
“查！明天就去检查。”
许大茂喝了酒后，脑子有点短路，又被徐青锋忽悠着畅想着有孩子后的美好未来，当即就答应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徐青锋见忽悠成功，也不多说，扶起许大茂就往他家走去。
回到家后，还在畅想着未来的许大茂，一把就抱住了焦急等待的娄小娥，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
“娥子，查！咱们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娄小娥听到许大茂同意后，眼泪“噌”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这几年娄小娥的压力那不是一般的大，肚子总是没有动静。每次去回许大茂家，都会被两个老人唠叨。回自己家的时候，父母也是不停的询问。就连待在四合院里，每次许大茂和傻柱吵架的时候，傻柱都说他俩是不会下蛋的鸡。
现在好了，许大茂终于答应去医院做检查了，虽然是在半醉半醒的情况下说的，也容不得他明天反悔。
徐青锋看到事情解决，默默的离开了许大茂家。娄小娥扶着许大茂进了房间，又打水给他擦拭了一番，才去忙乎自己的事情。
当天晚上，娄小娥就失眠了。看着身边醉酒打着呼噜的许大茂，她思绪万千心里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辗转反侧的娄小娥都已经畅想着未来，甚至连小孩的名字都想好了。
…………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众人都已经去外出上班，四合院显得格外安静。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迷糊的从床上起来，看到已经九点多了，他急匆匆的跑出房间，嘴里大喊道。
“娥子，你怎么也不叫我啊。我今天还要去厂里呢，现在都这么晚了。完了完了，真的被你害死了。”
“瞎喊什么，我叫人帮你请过假了。过来把粥喝了，你也是，昨晚喝那么多酒干嘛！”
一大早起来的娄小娥，想着许大茂昨晚喝多了，一大早就起来帮他煮了粥。一直都放在炉子上热着，看到许大茂醒来，娄小娥贴心的给他盛了碗粥。
听到已经请过假了，许大茂也不着急了。接过娄小娥递过来的小碗，坐在桌子上慢慢的喝了起来。
“喝完粥后，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这可是你昨晚答应了的，可不能反悔！”
“噗！”、“咳咳！”
许大茂忽然间听到这话，差点没有被呛死。“我昨晚答应她了？该不会是这娘们诈我吧？”许大茂满脸疑问的看向娄小娥，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难道我昨晚真的答应了？”
娄小娥看到许大茂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忘了昨晚说过的话，认真的说道。
“这可是你昨晚自己答应过的，当时徐青锋就在旁边，要不要我把他叫回来再跟你说说？”
许大茂可不想社死，他隐约间记起一些昨晚的片段。现在听到娄小娥的话后，干脆也就答应下来。
“不用了，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我昨晚答应了你，那等下咱们就一起去检查一下。”
想通之后的许大茂，再也没有心情再继续慢慢悠悠的喝粥了，直接一口把粥全部倒进了嘴里，擦了一嘴就回去房间里换衣服去了。
许大茂特意挑选了一件立领衬衫，又带着一顶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帽子，脸上还带着厂里烧锅炉的大口罩。全身捂的严严实实的，娄小娥看到他的这副打扮都给惊呆了。
“走吧，趁着现在人少，我们早去早回。”
回过神的娄小娥，看见许大茂都走出家门了，感觉追了上去，连门都忘记锁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刚好孙明月在亭子间乘凉。看见许大茂的装扮，刚想大笑的孙明月，在看到娄小娥的提醒后。赶紧转头不去看许大茂，她怕她真的会忍不住。
到了医院后，由于事出突然，娄小娥也没有叫父亲走关系安排，两人只好排队等待检查。
“许大茂！许大茂是哪个，到你了快点进来。”
一个护士大声的喊道，周围的一些等待看病的人都相互的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许大茂，尴尬的低头快步走了进去。
“捂着么严实干嘛，把口罩摘了。”
医生照例询问了一下许大茂的情况，又给他开了一大堆的化验检查单，娄小娥去窗口缴费之后，两人就去各个诊室检查。
幸好今天医院做检查的人不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许大茂紧张的看着医生，医生每皱眉一次，许大茂他的心就揪一下。
看到医生一直没有说话，许大茂忐忑的询问道。
“医生，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此时的许大茂也不问有没有问题了，干脆询问医生到底严不严重。他知道如果没有问题，医生根本不可能是这副表情。
医生看到化验单后，基本就没有希望了。看着忐忑的许大茂，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还是没有说绝，安慰的说道。
“情况有些严重，蝌蚪成活率太低了，想要孩子有些困难。不过也不要灰心，先吃点药治疗一下再看看结果，说不定就好了呢。”
听到这个结果，许大茂刷的一下脸都白了。他经常在外面到处跑，什么情况没有见过，虽然医生没有说死，但也基本就那样了，不然医生就不会说后面安慰人的话了。
站在许大茂身后的娄小娥，眼泪当场就流了下来。本来还满怀希望的她，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不死心的娄小娥做着最后的挣扎。
“医生，你给我一句准话。像大茂这种情况，以后能生小孩的机会到底有多大。”
“万分之一吧，不过你们如果有关系，也可以找个老中医看看，说不定中医能够治好也不一定，毕竟中医有太多现在解释不通的效果。”
许大茂和娄小娥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医院，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许大茂自从知道自身的情况后，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小心思，现在的他就怕娄小娥跟他提离婚。而娄小娥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一直都念叨着一句话。
“我再也不能当妈妈了！”
四合院内，看到许大茂和娄小娥两人进来，准备还想上前去八卦一下孙明月，看到两人的表情后，默默的溜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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