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真的是霁月？”
“霁月，可以在我衣服上签个名吗？”
“霁月，我女儿特别喜欢你的设计，你可以在这上面画朵月季花给她吗？”
“霁月……”
……
他们有的是问林晗璇是不是霁月，有的是表达对她的喜爱之情，有的是让她画月季花。
为什么要画这个， 是因为林晗璇曾经设计过一款以月季花为主题的旗袍，还说了霁月这名字的由来，便是有月季倒过来的谐音。
林晗璇耐心回答，又给他们签了名，还画了月季花。
看到她画的栩栩如生，他们又大夸她的画功好厉害，那些出名的画家都不如她画的灵动传神，她真往画画发展的话，肯定比那些人还火。
“谢谢你们的肯定。”
林晗璇只是客气了一句，没跟他们说，她就是素月本人。
要不是今天肆素茵安排人闹事，霁月这个身份也不可能会曝光，最后变成了小型的粉丝见面会。
“今天你们见到的事，希望别发到网络上。”
等名签完，她对这群人道。
“霁月，你放心，我们知道你低调。”
他们欣赏霁月的作品，自然知道她为人低调，是不可能在没经过她同意前，就把有关她的视频发到网络上去。
这不仅侵犯了她的肖像权，还特别的不尊重人。
“那你们逛吧，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逛。”
林晗璇告辞。
他们识趣散开。
在不远处等着的乔立，笑着走过来。
“晗璇，这场小型的粉丝见面会感受怎么样？”
他问。
林晗璇想了想，“还行。”
被大家当面的认可喜欢，作为当事人是不可能一点感受都没有的。
“那要不要考虑来一场真正的粉丝见面会？”
乔立趁势问：“霁月在网上有不少粉丝的，只要消息一出，保证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让你真切的感受他们的热情。”
林晗璇摆手：“不用。”
她可不喜欢应付那么多人。
他们喜欢她的作品就好，不用涉及到私人这块。
“行吧，我尊重你。”
乔立早就意料到了，并不觉得失望，说起了还展览厅的客人，“我们专门针对来参展的人做了一项调查，让他们填写是为谁的作品而来，百分之六十的人填了你，不过这些人大部分都集中在后几天过来看，要不然你今天要应付的粉丝更多了。”
林晗璇看他，玩笑：“所以我该谢谢你，把他们排到了后几天？”
“那是当然了。”
乔立还欣然应下了，“作为报答，等会赏脸一块吃饭，如何？”
林晗璇自然没意见。
都过来参展了，不可能跟老朋友连饭都不吃的。
但有些话，得提前说清楚。
“等会吃饭，你们不能干起来，懂？”
她指的自然是乔立和楚北岳。
这两人之前掐过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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