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妹妹的团队说，奶茶要上学，没打算当签约红人。”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泼尼马咬着牙，“她怎么成人人网的认证大V了？”
“不是大V，是工作人员。”牛炽平还想挣扎一下。
“工作？一个高中生，工作个吊毛啊工作？这不就是人人网的宣传吗？”泼尼马指着牛炽平，说，“赶紧给我把章润天的校花大赛冠军资格取消！”
“泼尼，不能这么做！这样只会打击企鹅微博的公信力。”牛炽平无奈，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另个消息盖过奶茶妹妹的消息。”
“另一个消息？”泼尼马眯起了眼睛。
此时，奶茶妹妹的评论区已经炸了。
“老婆！是你吗？老婆！”
“这个头像？是奶茶妹妹？”
“认证了！真是奶茶妹妹啊！”
“原来奶茶妹妹也爱玩游戏！”
“上班摸鱼？爱了爱了！”
“高中生暑期实习而已啦！谁会当真啊？”
“清纯！可爱！我要娶她！”
“排队排队！”
“糖尿病的别上去滋！不能让他做梦还尝到甜头！”
“等等！奶茶妹妹不是企鹅微博的校花吗？怎么跑到人人网上来了？”
“你懂个屁啊，企鹅微博小孩子才玩，大人都用社交网络！”
“炒作！绝对是炒作！人人互联网事业群下半年两个公司上市！肯定是炒作！这就是上市前的宣传造势，太常见了。”
“屁！这明明是糖果传奇的广告！”
“呸呸呸！你们忘了蓝光娱乐？奶茶妹妹这是要出道啊！”
……
看着网络上的一条条评论，刘强咚满脸遗憾：“这个热度明明是属于人人商城的！”
遗憾的同时，看着奶茶妹妹飙涨的粉丝数量，刘强咚又颇为感慨：“原来这才是校花的用法啊！”
打击企鹅，宣传人人系企业上市的消息，再顺便推广一下公司的游戏，把企鹅辛辛苦苦营造出的校花热度吃了个干干净净，回头还特马踩一脚！
唯一有点偏离初衷的，大概就是“奶茶妹妹要出道”的新闻了。
“奶茶妹妹出道的事，需要我现在安排吗？”大晚上，人人互联网总裁办公室里，前女秘书/女司机、现任蓝光娱乐女歌星总裁张靓颍话里坏外试探着陈东升。
“哪有这回事？流言而已。”陈东升笑呵呵地解释说，她家可是把她往专业名媛方向培养的。未来估计是保送的路子，然后去国外大学搞个交换生，再去什么名流酒会出个场，好以后嫁入豪门呢。”
陈东升这么一说，张靓颍惊呼：“那她现在自荐枕席的话，不就一步到位了？”
“哈哈哈！”陈东升看着张靓颍，一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笑道，“年纪轻轻，就想躺着赚钱，哪有那么好的事。”
听到陈东升的话，张靓颍想起俩人的经历，啐道：“呸！忘了你是个黑心老板了。”
“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那天在车上明明是你骑上来的！”
“还说！”说着，张靓颍羞红着脸，朝着陈东升大胯捏了一把，“骗财骗色的，气死我了。”
“哦！”陈东升痛哼一声。
“啊？我捏疼你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陈东升看着女歌星通红的脸，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女歌星已经扒开了陈东升的手：“手拿开，我帮你看看！”
意识到不妙的陈东升心头一慌，连忙说：“没事，真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看都肿了！”
“嘶——”
……
次日，一大早。
暑期实习小助理上班时，正见到楼下女明星总裁走出门，主动鞠躬问好：“张总好。”
张靓颍看着章润天，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你是小章吧？很好，我有个人生经验，你要不听啊？”
“要的要的！谢谢张总！”章润天的礼仪可是满级。
“别学你前任助理。”丢下一句话，荣光满面的女总裁扬长而去。
“前任助理？”章润天疑惑，“谁啊？”
“小章，进来。”
一进门，章润天就看到挂着黑眼圈的陈东升从隔间里走出来，有气无力地瘫坐到沙发椅上。
见到陈东升的鬼样子，章润天被吓了一跳：“老板，你还好吧？生病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没事。”强打起精神，陈东升丢出一个文件夹，把章润天给打发出门，“你去街角那栋楼里，把这个文件送到奇虎公司去。”
章润天刚出门，陈东升就打了个呵欠，倒在老板椅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当歌手的体力都差不了，为了防止陈东升跌入未来名媛的陷阱，张靓颖也是拼了，昨晚上差点没把陈东升的腰给坐断。
“老板！老板！”迷迷糊糊之间，陈东升听到有人叫自己，从老板椅上醒了过来。一扭头，就见到章润天半蹲在老板椅旁边，几根发丝时不时随着少女的呼吸撩到自己的脸上，挠得人心都在痒痒。
好在陈老板也是身经百战了，迅速摆脱旖旎的情绪，坐起来问：“什么事？”
“周总来了，在外面等。”
“哦？把他叫进来吧。”
“陈总，好久不见。”一脸焦虑的周红衣，胳膊下夹着文件进了门。
“坐。”陈东升揉了揉脸，起身坐到会客沙发上，吩咐道，“小章，给周总泡壶茶。”
“哦。”
章润天麻溜地泡茶时，周红衣凑到了陈东升身边，有些急迫地拍了拍手里的文件夹，问：“陈总，企鹅涉足安全领域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看着周红衣，陈东升一脸戏谑：“周总，看来泼尼马不太领你的情呢。”
算起来，陈东升和周红衣也打过几次交道。比起陈东升，周红衣更是个狠人，把各家杀毒软件赶尽杀绝不说，还在去年年底把买黑稿喷他的前兄弟刘韧送进了踩缝纫机。
陈东升和周红衣一直以来互相都是不太看得上的，毕竟两人都在搞搜索和浏览器。
不过，陈东升从来没兴趣碰周红衣的杀毒软件的基本盘，双方也算相安无事。
但双方的关系嘛，陈东升只知道周红衣一直以来，经常在各种公共场合吹捧泼尼马做产品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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