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死定了。”
有人在颤抖着开口，整个人双眼无神，看着已经破碎的祭台。
唐羽冷冷的看了它们一眼。
原本还有人想要说些什么。
可在这一刻也安静了下去。
虽然唐羽的眼神不是很可怕，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威势，足以它们神魂都在颤抖，粉碎了。
“你们大本营在什么地方？”唐羽询问道。
他想要去看看它们到底要做什么。
真是想要将九夜花创造而出吗？
如果这样，那么真的是异想天开了。
粉碎了无数的宇宙，祭练了无数的道，无数的众生。
只为了创造出这么一朵九夜花？
还真是残酷呀。
但奇怪的是，唐羽的内心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他估计会将它们都尽数葬灭吧？
可现在……
少年的纯粹，热血，终究还是消失了。
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也许吧。
但这也是成长的代价。
自私自利也是成长。
冷眼旁观也是。
虽然很残酷，但也很现实。
唐羽突然想到了当年因为一个被人贩子拐走的小孩，他就进入到了地府，转而将一些人贩子全部打入到了十八层地狱。
他也记得因为一个小女孩，好像是叫凌雪吧。
那时候他持刀杀伐，斩白象，青狮……
如果现在的他，还会那么做吗？
唐羽不知道，他此刻迷茫了起来。
“在很远的天狼古星。”
有人颤抖着说道。
唐羽双眼微微一凝。
一朵朵九夜花的花瓣从他双目之中飘荡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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