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也很直接，“你和荣屿川很熟？”
“嗯。”是很相熟的表哥表妹。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季暖问这话的时候，双手有些紧张地绞在一起。
楚念曦摇头，“我不喜欢，也不行。”
“是因为你和沈总裁还没有离婚，所以……”季暖会错了意。
她以为楚念曦和沈禹琛还没有离婚，所以，她不能和荣屿川有关系。
“季小姐，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礼尚往来，总是没错的。
季暖点头，自从那天试礼服之后，她的心底里一直都在想着，她看得出来，向来高冷让人难以亲近的荣屿川对楚念曦很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荣屿川，对一个女人温和而又宠溺的模样。
她不否认，她嫉妒了，也很羡慕。
“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楚念曦还挺好奇的，毕竟荣屿川之前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么多。
季暖迟疑着，“我和他……也不算太熟吧，只是之前认识而已。”
其他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她怕的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了。
当年，是他说的，他们不合适，当年，是他说的，他不会喜欢她。
所以，她放弃了，她离开了江城，出国完成学业，偶然的机会进了娱乐圈，签约了天傲之后，就一直定局在桐城。
她以为她和他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毕竟，分隔两地，才是让她放下一切的勇气。
但前段时间的一个品牌代言，再次见到他，她的心还是乱的，而他，依旧是那个傲娇的荣家二少爷。
想想，在那段感情里，她一直是个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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