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并未久留，事情发展到此，超出预料。
人救不了，问题无法解决。
姜然感觉跑路，总觉得阴风嗖嗖。
理查德三世，又有大动作，自己身份敏感，继续掺和，搞不好他神经质，找他的麻烦。
“约翰先生，真的就不打算查查吗？”
姜然反问道：
“查谁？查你的父亲吗？”
“如果触及他底线，比利亲王也救不下你。”
姜然提醒道：
“乔伊斯，冷静点，照顾好芙兰铎，他的情况很不好，未来并不稳定。”
乔伊斯不甘心，问道：
“约翰先生，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姜然深吸口气，说道：
“会有的，要有信心。”
留下乔伊斯，姜然离开温迪斯城堡。
城堡内，多位医药界大佬，都在为芙兰铎王子的病情，进行救治。
姜然和比利亲王等人，都很清楚，芙兰铎中的不是普通毒素。
也不能通过药物，进行解毒。
姜然在一张白纸上，绘制出玛利亚背后的那幅图。
篇幅不大，细节极多，绘制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全息扫描进行分解，检索。
耳机中，比利亲王的声音响起。
“乔伊斯还有很不甘心，谢谢你，他没有贸然行动，不然我担心他的父亲，彻底发疯，会死许多人。”
姜然愤愤道：
“这些不用干我说，他只是一个国王，公国联盟，死了多少国王，没人是不可以死的。”
“现在发生的一切，不要都归咎于理查德三世，你们也在，你们又不是死了，为什么没人去阻止。”
比利亲王沉默几秒，说道：
“暂时不了这些，说说芙兰铎，你有什么想法？”
姜然吐槽道：
“那就很简单，想要解决，就发挥你的能力，好好调查一下，玛利亚在哪里？”
“派人解决掉玛利亚，或许，芙兰铎就有可能活过来。”
电话那头，比利亲王愤愤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比你想要解决，可你也看见了，我们能想到的事情，他会想不到吗？”
“他为什么没有处理掉玛利亚，因为在他看来，玛利亚还有价值，昨晚的仪式，目的有什么什么？”
“如果仪式是成功的，那他还会杀玛利亚吗？”
“不会，现在的情况告诉我们，昨晚的仪式成功了，他要的目的得到了。”
“芙兰铎中毒，只是意外，他更不会在乎芙兰铎，不然他也不会将玛利亚保护起来。”
玛利亚被保护起来，现场被清理，种种线索，都在证明理查德三世的态度。
姜然反问道：
“那就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理查德三世如此袒护，必然不希望被窥探。”
“你保护乔伊斯，那你有没有想过，保护一下自己。”
“你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在忤逆他？”
“如果他知道，你的结果又将会是什么？”
他确信，如果比利亲王波及到理查德三世的计划，必然也会被清理。
他见识过疯子，并且，不止一个。
前不久，老金晋升成功，必然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
姜然想到一些老朋友。
梅耶莫达尔，为了晋升‘半神’，不惜一切代价。
‘灾厄领主’路径，几乎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最终，他成功了，也死了。
再想一想路易，辛西娅，他们一个个为了晋升，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情。
先是抢夺‘堕落母巢’的神性物质，将半座南大陆给毁了。
之后，辛西娅为了早早晋升，选择冒险，差点将整个南大陆玩成第二座东大陆。
都是一群疯子。
理查德三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一个国王，为了晋升，成为强者，不惜发动战争。
包括这次，先后将两个儿子差点葬送。
先有蒙德里，后有芙兰铎。
幸好他儿子多。
姜然吐槽，不过说实话，做他儿子，真的好危险。
搞不好就被亲爹献祭。
比利亲王情绪不好，气愤道：
“管不了那么多，约翰，不能再有人死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姜然轻轻点头，语气无奈，轻声道：
“亲王殿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单单这么做是没用的。”
“解决不了核心问题，一切都是徒劳。”
“上一次蒙德里，这一次芙兰铎，之后还会是谁？乔伊斯，还是别人？”
比利亲王崩溃道：
“约翰，你告诉我，我能做什么？他是国王，罢免他吗？还是刺杀他？”
“你觉得可能吗？”
姜然严肃道：
“如果什么都做不了，那就只能继续忍受当前的情况。”
比利亲王沉默许久。
姜然也意识到给比利亲王上了太多的压力。
咳咳。
姜然轻咳一声，说道：
“说点正事吧，我将玛利亚背后的纹身绘制下来，亲王殿下，麻烦你，找你们的高级调查员，好好调查一下，这些纹饰的来历，以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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