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程夜雪与飘渺宫主离开后，她都没回过神。
慕司珏回来见她的时候，发现她表情怔忪，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
他在她面前摇晃了几次手，顾南烟才反应过来。
“慕司珏。”她喊了一句。
慕司珏应了声“在”，然后等着她继续说话。
结果等了半天，顾南烟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地亲了她好几下，才问道：“烟儿，到底怎么回事。”
顾南烟摸摸被他亲过的唇，一脸纳闷道：“飘渺宫主和我说，浩初道人与幻月神君，有过一段情侣关系？这个，你知道吗？”
“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慕司珏很是奇怪。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慕司珏回忆了一下，点头道：“好像听麒麟王说过。”
“什么？”顾南烟惊讶：“怎么连麒麟王都知道这个事？不是说，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不多吗？”
“是不算多，”慕司珏笑道：“也就那些金仙才知道吧。”
顾南烟眨眼。
这意思就是，金仙以上的仙人，都知道浩初道人和幻月神君有过一段？
这还不多吗？
金仙人数虽然在仙界诸仙里，仅仅是小小的部分。
可是他们都是各个势力的领头羊，下面带着许多势力许多仙人。
也就是说，稍微有个嘴巴不严实的，都会透漏风声，让很多仙人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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