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我傻笑着指着癞子，磕磕巴巴道：“癞，癞子，烟，烟不离口，酒不离手……”
“打牌去吧，玩，玩够了搂着婆娘热炕头……”
“大儿子！”
李癞子冲到我的身前，烟也扔了，酒也撇了。
他不安的摸着我的额头，颤声道：“你，你小子咋了，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
我嘴角抽搐，嘿嘿傻笑起来，满口更是不受控的胡言乱语，说着一些别人很难听懂的话。
李癞子敲了敲摆放堂口的柜子，焦急的问道：“出来一个，看看何苦的情况！”
“放心吧，没什么事儿！”
柳大壮亲自出来，解释道：“何苦一次性拿出了那么多阴德，肯定会有所损伤的。”
“傻里傻气只是暂时的，毕竟他身上的阴德很多，适应了阴德的新数量，就会恢复正常。”
“倒是你……”
“还撑得住吧。”
听到我并没有大碍，李癞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没事儿。”
李癞子点了支烟，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年轻的时候比这还严重，临老临老，一样一样的都捡了回来。”
“仔细想想，没啥不好的，人活一世，能随心所欲，也算是没白走一遭。”
“待会有个牌局，小春还等我回去呢，何苦这里各位大仙儿帮忙照应照应，我也到了该享受的年纪了。”
柳大壮没有多说什么，但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似乎也有些酸楚的味道。
虽说酸楚是一种情绪，可伤感，也许真的会有气味儿吧。
癞子拾到着东西，随之便要离开家门。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叫住了他。
“癞，癞……”
“爸。”
我认真的看着李癞子，缓缓开口道：“按时，按时吃饭……”
李癞子激动不已的酣畅大笑，随之用力的点头个不停。
“大儿子，我多吃饭，养好身体，一定多吃饭。”
“你好好休息，爸等着你给我养老送终，我还要看你娶媳妇，让我抱孙子呢！”
李癞子眼眶通红，他转过身去，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离开了家门。
之后，我简单了吃了点东西，也离开了家中。
而我前去的地方，则是老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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