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苦笑摇头，“我对仕途不敢兴趣。”
“官场你慢慢进入了，就会感兴趣了。”秦雯接着说道：“张松副局长与王局长不和，人尽皆知。何文东就是一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赵文强与王局长走的很近，就是王局长的忠实跟随者。”
方羽略作沉思，却摇头说道：“我反而觉得不可能是张松。”
哦？
秦雯讶然，红唇微张，洁白玉齿，闪闪发光，魅力四射，眼中都是欣喜。
“张松年龄大，很容易让人想到是他的算计。我要是他，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尤其是现在职级改革，完全可以走职级，待遇也不低，眼前的风险与得到，不成比例。”
秦雯突然探头，在方羽脸上亲吻一口，“好弟弟！你太让我惊喜了。”
方羽突然被亲，弄得脸红，“雯姐，说说你的看法。”
“我的判断也是副局长何文东和赵文强，不可能是张松。”
“赵文强与王志和全家都非常熟悉，这个可能吗？”方羽想到平日赵文强与王志和的关系，有些不信。
秦雯白了方羽一眼，“我白亲你了，你难道不清楚，官场上人人都很自私吗？权力面前，只有自己。”
方羽点头，“这个倒是！”
“你想到从哪里开始调查了吗？”秦雯继续问道。
方羽此刻已经进入状态，“我知道从哪里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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