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跪地，双手合拢，平静开口道。
“了如神，你言道法无穷，是因为你未曾见过道之极尽，道路尽头的风景。”
“诸世之巅，有一生灵，掌控诸世，他言有道，便有道，他言无道，诸世枯寂。”
“他可言说万物有法，众生有天。”
说话间，姬云生的身后，一道朦胧虚影浮现，那道身影，看不清面容。
又或许说，他没有长相。
众生内心所想，便是他的模样。
仅仅是一道伟岸背影，便如道之尽头的一座无尽大山，镇压诸世所有生灵，包括创世古神。
仿佛，他是天，在他眼中，众生平等。
哪怕创世者，创世古神，在他眼中与一名普通凡人没有任何区别。
那恐怖虚影出现的霎那，了如神只感觉双腿颤栗，内心惶恐，身躯止不住想跪下臣服。
“不……不可能，仅仅是一道你演化而出的信仰之身，岂会如此强大？是那位前辈？这怎么可能，他岂会强大到如此境界？”
了如神脸色惨白，瞳孔瞪大，喃喃自语，充满不可置信之意。
这并非顾君幽的身影，仅仅是姬云生修行的信仰之道，他信仰顾君幽，踏入道巅，便演化信仰之身。
若有一日，他能踏入创世者，甚至是创世古神层次，或许可让那道信仰之身转身，俯瞰天下，诸世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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