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料，取自深海的一种特殊鲸鱼体内，价值连城。
每次聚会。
法器、秘籍、法袍，都成了她们日常兜售置换的物品。
“我这里有一把上品法剑，据说是西域一个大仙宗的，谁要？七千枚下品灵石。”
“我有本可以锤炼神识的刀术，有人要吗？便宜卖了。”
“我有件法袍旧了，上品的，低价出……喜欢的姐妹随时可找我。”
“……”
诸如此类。
但任凭她们叫得再起劲，价格再便宜，也卖不出去。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聚会的场面，就变得极其尴尬……
因为其他二十四个婢女，压根就没钱买。
她们日子过得清贫寡淡，别说七千枚灵石。
就连七枚灵石，很多人都拿不出来。
尤其是跟着小春的那十二个备胎。
她们当中，有好几个人的法袍都已经磨破了，因为长期没有转正的机会，所以她们暂时被小春安排去干苦力活。
挑水、伐木、甚至搬运海边的砂石。
有时连挑粪这样的活，也要去干。
以至于这十二个备胎，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来庄子时的那股清贵气质，有几个境界低一些的，皮肤也变得黝黑了。
海边风大，日照极毒。
一不小心就会脱几层皮。
这种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还好，我们至少饿不死，也无需干苦力。”
无双楼的婢女们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庆幸。
跟着宁海这个苦行僧，虽捞不到任何油水。
但至少也落了个清闲。
不过她们当中，也有两三个人内心极度焦虑。
因为她们的境界比较低，才炼气八层。
若是如此下去。
耗上个几十年。
她们可能连筑基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大半年来，她们亲眼目睹太平楼中的两个同僚。
在宁平公子的大力赞助下。
已经突破至炼气九巅峰了。
再过几年，说不定她们就可以筑基。
而半年前，她们的起点与自己是一样的。
都是炼气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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