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维点头。
“啧，看着更像直播带货卖化妆品的小白脸。”拿着步枪的男人撇了撇嘴。
“还好吧。”司维随口应付。
拿着步枪的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替两人打开了电动铁门。
铁丝网围成的院子里，还有其他的警卫，下象棋，看书的做什么的都有。
让寒哲意外的是，铁门开启声音很大，还进来了自己和司维两个外人，这些守卫根本连看都不看，继续做自己的事。
“别奇怪了，这些守卫都是副校长。”旁边的司维小声对寒哲说。
“都是副校长？”
寒哲看着周围的守卫，每个人的脸居然都不一样。
“对，这种重要而且危险的地方，都是副校长亲自把守。也就是因为他守，这里才够安全，能随便看。”
“明白了。”
楼里的守卫也是看都不看直接给寒哲两个人开了门。
楼内，每一间囚室面朝走廊的一面都是钢化玻璃的，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每间都是单人囚室。
司维向前走到一间囚室前。
这间囚室有一点很特别，因为它的玻璃前放着五个陶罐。
司维指了指囚室内的中年男囚犯：
“这是19号，是个采花贼，因为有自首情节，原本应该判92年，最后只判了90年。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技能感觉就是为强奸而生。”
“什么技能啊？”
“他的技能是【今晚有约】，能给女性加降头，让这个女性每天晚午夜后都会来陪他睡觉，快天亮还会自己回去，就跟梦游一样。每天陪他睡觉，但是自己却浑然不知。”
“这么强？”
“是挺强的，而且撤销技能的方式更强，只要被下降头的女人说了句‘对不起’，技能就会失效。”
“……”
“对不起这属于是日常生活里的常规词，一般人几乎几天就会说一次，所以他的技能一般几天乃至一两天就会失效。
而他再挑独居女性下手，他就这样，不仅几天就能换个新女人睡，而且根本没人能发现。”
“那他为什么自首？”
“因为他这个技能出现了奇怪的运行错误。”
“？”
“他下降头的其中一个女性出了车祸去世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尸体每天都会来找他睡觉。”
“啊？这……”
“尸体不能说对不起，无法撤销技能。开始他还能扛得住，后面尸体逐渐腐烂，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去自了首。”
“好家伙。”
“但是，虽然他自首了，尸体依然会来警察局找他。没办法，警察只能和家属沟通，把尸体从土葬改成火化了。”
“火化有用吗？”
“没用，骨灰罐也回来找他。真就是化成灰都会来找他。喏，这些罐子里就是。”
司维指了指囚室前的五个罐子。
“这么多？”
“哦，火化的时候用的最低价位，火化场的工人收集骨灰不彻底，把部分骨灰混到了别人的骨灰里。一共混了五个人，所以每天晚上一来就是五个罐子。”
“……”
“反正这件事抖出来之后，那家火葬场就倒闭了。又因为每天五个罐子都要远程跑个来回，我们就干脆把罐子放这了，逢年过节给顺便上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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