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明所以，听起来……这个前辈貌似很厉害啊？究竟是谁？能对抗至尊九重的冥王至尊，那起码也是至尊九重修为吧？
在此之前还没听说过其他至尊九重强者呢，一时间内心有些好奇。
“好了灵霄，暂且不提冥王。”至尊盟主言罢，目光再次放在了陈凡身上。
“你可有什么想对本座交代的？”
陈凡:“……”
你不问我……就让我老实交代？反客为主？盟主好手段！
可是面对如此存在，哪怕他浑身反骨，都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不知盟主想让晚辈交代什么？”
灵霄至尊眉头一皱，你别明知故问啊，插嘴道:“就是关于妖魔之事，如何解释……”
说，域外混沌是不是藏着你家无上祖！
至尊盟主倒是没在意。
陈凡也没杠下去，正色道:“盟主，关于此事，晚辈也不知晓。只是妖魔为我而来，又因我而陨……”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端倪，他想忽悠也没啥说服力啊。
而意思也很明显，我啥都不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灵霄至尊给了至尊盟主一个眼神儿。
至尊盟主立马懂了其中意思，那就是灵霄至尊一直守着陈凡，并没有发现其他存在见过陈凡。
陈凡的回答也就合情合理了，可能他确实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本座就是想调教调教接盘儿侠……
平淡道:“既然知晓是因你而起，那你可知罪……”
陈凡:“……”
感谢老祖宗送来的黑锅。
略微沉默。
“此事，确实是我带来一些麻烦，但知罪还谈不上。”
灵霄至尊眼睛一眯，她感觉陈凡要理直气壮了。
“哦？说来听听。”至尊盟主也不着急。
陈凡正色道:“如果至尊联盟不出手，那便没有这么多麻烦。”
都冲我来！
至尊盟主:“……”
“你这么说，是觉得我至尊联盟多余了？”
觉得本座多余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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