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也许会因为一场意外而变得毫无意义，那许多人或许就不会这么拼了。”
“你能成长到今天种高度，我想你应该没那么脆弱，此事知与不知，应该对你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是的。”方凌点了点头。
他如今所求，一是为方家报仇雪恨，二是和娘子们长相厮守，享天伦之乐。
他如今连血仇都还报，这些虚的对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今后缺什么资源，只管来找我。”妙紫衣又说。
“不过你的家仇……我玲珑阁不便参与。”
“当年我父亲创立玲珑阁的时候便立下宗旨，我玲珑阁乃是中立的势力，不可直接出手对付其他势力。”
“当然，要是哪一天你身份暴露，遭到他们追杀，可以来我玲珑阁避祸。”
方凌轻嗯一声，能得到玲珑阁兜底，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
妙紫衣话锋一转，又说：“再说芸娘，谜底也该揭晓。”
“她……她其实不是人，而是一棵完全体的不死仙药！”
“是我父亲当年无意中发现的。”
“不死仙药发育到最后，就会显化成人形，并且她是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人的。”
“唯有死的时候，她才会重新变回仙药的状态。”
“我将她送你，你可自行处置。”
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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