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菲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高一凡看着她：“其实最难的，是侦破方向。到底嫌疑犯是谁？”
没有嫌疑犯，就没有对比对象。
收集的证据再多，也锁定不了凶手。
毕竟，人海茫茫，你拿着样本找谁对比呢？
孟菲菲现在听懂了。
她的脸色逐渐逐渐变得苍白。
高一凡明白她知道自己的意思。
他说：“孟小姐，你是聪明人，知道为自己抹去杀人动机，制造不在场证据。”
他顿了顿，才又说：“可惜，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有理由相信，你就是毒杀费子清，杀害费斌和刘芸的真凶。”
孟菲菲兀自嘴硬：“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
高一凡点点头：“你的手机信号，在费斌被害当晚九点多到十二点之间，曾在出事旅店出现过。这能证明你去过旅店。”
他顿了顿，又说：“费斌手上的头发，我相信也是你留下的，这一点，只需对比一下，就清楚了。”
孟菲菲的精神垮掉了。
她颓然的垂下了头。
江城警局，审讯室。
孟菲菲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对高一凡说：“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高一凡没有拒绝。
他找同事要了烟和火机，给了孟菲菲。
孟菲菲娴熟的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
她此刻的模样，和平时的她，真是判若两人。
高一凡心中感叹。
人们往往容易被表面东西迷惑。
高颜值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
殊不知，漂亮的皮囊可能是甜蜜的毒药。
害人于无形之中。
这个道理，画皮里一早讲过。
孟菲菲吸完一根烟。
她最后缓缓的吐了一个烟圈：“只差一天。明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明天，她就能到另一个国度，开始她全新的生活。
但，一切却戛然而止！
高一凡没有打断她的畅想。
孟菲菲叹了一口气：“你想问什么？”
高一凡道：“从你毒死费子清说起吧。”
孟菲菲冷哼一声：“其实我的目标，并不是那个孩子。”
高一凡点点头。
他也猜到了。
孟菲菲坦白了她毒杀费子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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