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无尽的寒意与杀机。
仿若在他眼里，叶凡的性命，只如草芥，随手便可斩之。
“呵~”
叶凡摇头笑着，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说的可真好听。”
“满口仁义道德，装的冠冕堂皇。”
“但你可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蠢货。”
“你~”叶凡这话，几乎将莫无涯气死。
这么多年，眼前这少年，还是第一个敢骂他蠢货的人。
然而叶凡哪里理会他的愤怒，依旧冷冷说着。
“怎么，你不服？”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只说我杀剑神徒弟，但你可知道我为何杀他们？”
“还说我以阴谋诡计构陷他人，以人质要挟夺宝，我问你，这些你听谁说的，你求证过吗？”
“是真是假，你真的清楚吗？”
“还不是光听他人的一面之词？”
“你不分黑白，不辨是非，不是蠢货又是什么？”
“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有错，你又有何资格，代表华夏斩杀我？”
“莫非，你是华夏的国主？”
“还是武神殿的殿主？”
“狗屁不是的东西，也敢冲我颐指气使？”
叶凡话语连珠，滔滔不绝。
一连数问，字字如刀毫不留情，直怼的莫无涯老脸涨红，哑口无言。
到最后，气得这莫无涯双拳紧握，双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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