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莫小凡淡淡的说道：“你这个帕敢山石的种水我预判是细糯种以下。”
那个找莫小凡鉴定原石的年轻人听了一怔，他对这个原石还是挺有期待的，结果没想到花了2万元的鉴定费，莫小凡却说它连细糯种都达不到，并且还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于是，小伙子有些不服的说道：“莫老板，你这也说的太简单了吧。我请教一下，细糯种以下具体是什么种水？”
“这位朋友，大家研究原石的种水，是研究这个原石会不会出糯化种、出糯冰种、出冰种甚至出更高的，谁会关心一个细糯种都达不到的原石具体会是什么情况？”莫小凡无奈的说道。
“这个年轻人，莫老板说得对，没有人会去研究连细糯种都达不到的原石具体是什么种水的，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一个店里的顾客说道。
其他围观的顾客也纷纷附和，都觉得这个年轻人的问题很搞笑。
年轻人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确实不妥，感觉有点下不了台。
“哼，那行。莫老板，我现在就将原石拿去解石，看看莫老板的预判到底准不准。”
莫小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哎，年轻人就是气盛，莫老板的身份已经是做实的了，你这原石本来也要在这里解石，何必花两万块钱的冤枉钱呢。”一个顾客说道。
“哈哈，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反正我们在这里等待解石也需要有事情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正好能够见识一下莫老板的赌石技艺。”
那个花了2万元鉴定费的小伙子不吭气了，也不接别人的话题，坐在一个角落里玩起了手机。
“莫老板，您能帮忙在原石交易市场上挑选原石吗？佣金好商量。”一个顾客问道。
“不好意思，这个事我没法帮忙。”
“老周，瞧你这问题问的，莫老板又不是缺钱的主，他要有这功夫帮你去市场上挑选原石，莫老板不会自己帮自己挑选吗？”
“就是，莫老板自己就能赚的钱，为什么要分你一杯羹呀？换做是你，你愿意这样干？”
那个叫老周的中年人也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搞笑，于是讪讪的对着莫小凡歉意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莫老板，你觉得京都孟天的赌石技艺怎么样？”另一个顾客问道。
这个问题很多在场的顾客都很好奇，于是凑到了莫小凡附近。
“孟天不愧是赌石鬼才，赌石技艺相当了得，如果下一次再和他对赌，我没有把握还能够赢他。”莫小凡给予了孟天很高的评价。
“我看视频上孟天找的五个原石，不是冰种就是高冰种；而莫老板找到的前三个原石种水都很一般，最后莫老板是靠找到一个玻璃种的原石才翻盘的。”一个顾客显然是对发布到网络上的对赌视频认真看过的。
“是的。各位也知道，赌石除了技艺还需要一定的运气。那天我挑选的前三个原石赌的成份有点重，结果都没有赌到，所以那场对赌的前中期都一直处于极大的劣势。要是最后我不能找到那个玻璃种的原石，那场对赌我就输定了。”
莫小凡没有说出当时对赌中发生了一些影响自己发挥的隐情，这种隐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讲的。毕竟那场影响巨大的对赌已经结束了，而且获胜方的是自己，所以用运气来搪塞过去是很合适的。
解石店里的顾客对莫小凡说出的理由并不怀疑，因为一般人赌石确实如此，赌石的技艺要有，运气也很重要，两个品相皮壳都很接近的原石，一个可能出冰种，一个可能只是糯种，这里面的区别谁说的清楚。
“莫老板你找到那个玻璃种原石的时候，是不是当时就确定这个原石的种水是玻璃种了？”
“怎么可能？我没有那么厉害。当时只是觉得那个原石很不一般，但是真正的结果要等到解石以后才清楚，所以那个原石最后解石出了玻璃种翡翠，我也很欣喜。”莫小凡表情谦虚的说道。
这时候解石店老板吴叔从解石间出来了，他的手上抱着一个后江。莫小凡觉得这个后江有点眼熟，很快他便想起来了，这是自己之前在一个摊位上随便指的那个8公斤的后江，就是摊主向他要价50万的那个后江。
吴叔将这个后江摆到了原石摊主请来的小工面前，小工迫不及待的确认了一下原石，但是当他揭开后江盖子的那一瞬间，原本脸上期待的神色全部消失，变成了一张极其拉垮的脸。小工瞥了一眼解石店中的莫小凡，抱起原石匆忙离开了。
“刚才那个人的原石解出了什么？”一个顾客问吴叔。
“那个原石本身的种水也就勉强达到了豆种，还混了不少伴生矿在里面，玉肉黑一坨，白一坨的，基本是是废料了。”吴叔回答道。
解石店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刚才解开的那个原石与莫小凡发生过什么原委，莫小凡看着小工抱着解开的原石匆匆出门的背影，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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