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姐二话没说，直接摆上大碗，冲牛和平嚷嚷道：“倒满！”
牛和平抱酒缸上来就是为了跟两人喝几杯的，现在吴东升还请他帮忙挡酒，肯定不能落了下风。
于是，在吴东升的见证下，两人很快就喝开了。
吴东升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可蜜姐这边依旧没有停下的打算，便打算出去透个风。
来到柜台前，牛素梅还在整理今天的账单。
柜台里面的小房间里摆着一台电视，牛和平老婆杨仙和小花正在里面看电视。
注意到吴东升过来，牛素梅立马停止了算账，打招呼道：“吴乡长，您怎么亲自下来了，需要什么，我给您送上去。”
吴东升点了根烟，问道：“周成坤现在有没有联系你？”
牛素梅摇头道：“没有，我把关于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都删了。”
“你知不知道他又干起了包工头？”
“听说过一些，好像就在咱们大团乡。”
两人正说着，出来倒水的小花看着门口喃喃道：“歪嘴哥的车怎么还停在外面？”
两人顺着小花视线看去，就见门外一辆翻新过的桑塔纳还停在路边，车里面隐约可一看见红点一吸一灭，应该是有人在上面抽烟。
吴东升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总感觉在哪见过这车。
牛素梅问道：“小花，你说的是哪个歪嘴？”
小花天真无邪道：“就我表哥的一个堂弟，绰号歪嘴，大家都这叫他。”
牛素梅紧张道：“你是说周成峰。”
小花连连点头：“就是他，我听我妈说，我表哥现在可厉害了，带着他们村的人赚了不少钱。”
吴东升插话道：“小花，这车之前有没有来过？”
小花摇头道：“没有，我刚才出去送外卖的时候，正好看见歪嘴哥在那打电话，就聊了几句，完事后他还点了咱们店里一份烤鱼，让我给他送过去。我说让他进店吃，他却说待会儿就得走，这都过去三个小时了吧。”
此话一出，吴东升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如果这人是周成坤派来监视牛素梅的，那他多半会经常过来才符合逻辑。
所以这人不是周成坤派来监视牛素梅，而是派来监视自己的。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吴东升打算让牛素梅先打烊了。
也就这时，小花突然指着门外道：“车开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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