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回答…
“一直。”
旁边的卡维和顾芷洺就这么看着。
“来来来，下一个。”娜塔莉忍不住催进度。
“卡维，你来，酒喝的挺多，话一个字也不说。”
\"...\"卡维有些犹豫的看了眼顾芷洺，对着娜塔莉点了点头
“当然了。”顾芷洺开了口，这才回应了卡维的目光。
他的目光…还是像两年前一样的灼热，让人看着不自觉的逃避。
“洺哥，上次合照两年了吧？”卡维突然开了口，让顾芷洺愣了愣。
顾芷洺点点头“当然了，两年了。”
卡维浅浅笑了下“那我们再合张影吧。”
“当然了…”顾芷洺话音刚落，卡维就举起手机拍了张。
这次，只有顾芷洺的手，和自己的头发。
“我可以发到浮云上吗？”卡维又问，眼中充满期待。
顾芷洺皱了皱眉毛，他没看清楚卡维拍的什么，但他知道在屏幕前与自己搭上关系，是什么下场。
他紧握着裤子，垂着头。
“卡维…”
卡维却没有放弃，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坐在身旁的人没有一点回应，好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打算拿起酒杯。
但卡维却先一步喝下“我知道了，我输了……哈哈，没拍什么，一会我让莉姐先过目再发～”
顾芷洺抿了抿嘴唇，看向卡维，他一点都没变。
无数个国外的日夜，那个少年都要听无数遍60s的语音才能入睡，哪怕他只能睡几个小时，哪怕听那个语音要花费他大半段睡眠时间，那怕是在信号不够好的地方，哪怕只有一个小小的mp4设备。
后来啊，他出了很多张单曲，他都听过，但也只是那个小小的仅个人可见的“歌单”里，播放顺序又多了一个而已。
“卡维，实在抱歉，忘记充电了。”
再后来，他就把他的所有歌都可成了光碟，一首一首排好了顺序。
他的粉丝听到直播间里的歌求同款，却怎么也搜不到。
为此，他还直接关掉了直播间，被粉丝指责了大半个月。
他还是没变啊，说不出口的话，喝了多少也说不出口，做不出来的事，谁逼都没有用。
此时卡维满眼都是顾芷洺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是一件又一件天大的事，让他一次又一次被周围的人来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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