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上清也不行。
我早该料到的，早该料到的……
玄阳老道跪在地上，心情很复杂。
因为，他是天帝的仙奴之一，一直在寻找天帝，却不想从一开始他就在自己身边。
玄阳老道连忙从包里取出天帝的香炉，双手奉上。
“天帝在上，罪奴张人才多有冒犯，特奉还香炉。”玄阳老道低着头，双手奉上香炉。
苏云从玄阳老道手中接过香炉，随即看向小歌，笑问道：“小歌。”
“怎么了呀？”
“这香炉，你帮我拿着，好不好？”
“这……”张小歌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见他没有反应，才笑着从苏云手中接过香炉：“好呀。”
苏云将香炉递给她，让她帮自己捧着。
“起来吧，玄阳老道。”苏云喊了一声。
而玄阳老道没有起来，依旧跪在地上。
“不知者无罪，我并没怪罪于你。”苏云再次说道。
“可是，老奴有罪啊！”玄阳老道眼角含泪，诉说了他张家几千年来的事。
“你何罪之有？”苏云问了声。
“罪其一，未能在昆仑山守护天庭，而是离开了昆仑山。”
“罪其二，未能早早发现天帝，尽快认主！”
“罪其三，未经天帝允许，私自使用天帝香炉。”
玄阳老道罗列了自己的三道罪证，每一道都让他心里有愧。
“老道啊，这不怪你，人心是会变的，三千多年过去了，你还能尊我为主，这已经很难得可贵了。”苏云缓缓说道。
“况且，离开昆仑山也不是你的主意，我为天帝要是被你发现了，我还怎么隐藏？你使用我的香炉，也只不过是祭祀我罢了。”
“我要是怪罪你，就不会让你跟我一道前行了。”
玄阳老道的人格苏云是信得过的，他一直在维护天帝。
包括他的孙女说了几句，都会挨打，他是真的从心里敬仰天帝。
所以苏云一开始，就和玄阳老道结伴而行。
因为他值得。
苏云料到自己身份暴露后玄阳老道会对自己态度大改，所以才不想跟他说的。
玄阳老道伏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天帝并不怪罪他，可他还是非常自责，甚至是激动。
天帝，一直都在，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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