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眼前一亮，如果去年的事情能再次上演，那就真是太好了。
“哦，去年的亏他们还没有吃够嘛！”
长孙无忌说道“陛下他们既然敢来那就说明有备而来，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李世民点头“嗯，你也安排几个专业的人，别再被上次那些奇怪的问题难住。”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慢慢变冷。
李世民弄的那些发酵池已经开始结冰，现在再想要造纸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不过好在之前弄了不少存货，控制一下供应也能顶到明年。
另一边李高明心心念念的猪圈也已经完工。
李高明激动的拉着牛郎前去查看。
当牛郎看到那占地上百亩的猪圈时，也愣住了。
“我靠你有病吧，你是打算给整个长安供应猪肉吗？”
李高明傻傻一笑“养多了才能赚钱嘛。”
牛郎无语“那你就不怕猪得病吗，要知道一旦猪得病那可是会传染的，一死就是一大片。”
“不会不会，我专门找了几个有经验的猪倌。”
牛郎不屑道“你就作吧，小心你都没地后悔。”
古代养猪的本来就不多，猪倌有点经验也是有限，更何况他们养过这么大的猪场吗。
这已经赶上后世那些大型的养猪场了。
这么大规模的养殖，光靠几个猪倌是不管用的。
牛郎围着猪圈看了一圈说道“你这厂区建的太密集了。”
李高明不以为意“这样不是养的更多嘛。”
“屁，庄稼种密了还不长个呢，更何况是猪。”牛郎吐槽道。
李高明微微一愣“不会吧，我看着挺宽敞的啊。”
“宽敞个锤子，这猪圈我看了一下，最多养一千多头猪，顶死不能超过一千二。”牛郎说道。
李高明一脸的不情愿“才一千多啊，我可是按照三千头来建造的。”
牛郎竖起大拇哥“你是真厉害，咋地，你还打算给猪安排上下铺嘛！”
“没有没有，就是这才一千多头猪，会不会少了一点。我觉得两千还是绰绰有余的。”李高明说道。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不担心出事，那你就养两千呗。”牛郎无所谓的说道。
李高明沉默了，这他可不敢赌，本来就没几个钱，这要是在亏了，那可真就一穷二白了。
“好吧，那我还是少养一点吧，大不了我再多建几个养猪场。”
牛郎无语，这家伙是打算在养猪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啊！
“那个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牛郎问道。
李高明点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
说着一个老太监被带了过来。
看到李高明和牛郎也是连忙行礼。
那卑微的模样甚至一旁的猪倌都比他高一头。
李高明一脸嫌弃的后退一步。
没办法，太监这行业本来就不受人待见。
更何况还是干的净身活儿。
别说普通人看不起他们，就是宫里其他的太监也看不起他们。
甚至还十分的痛恨，毕竟让他们不完整的，就是这些人干的。
而且一旦那些太监得势，多少都会报复他们一下。
能像这老太监活这么大岁数的还真不多。
牛郎有点诧异“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能行吗？”
老太监连忙拱手“牛大人您放心，我虽然老，但手艺还在，您说要阉谁，我现在就给您阉了他！”
众人吓得后退一步，生怕被牛郎选中当试验品。
牛郎干咳一声“不是让你阉人，是让你阉猪。”
老太监微微一愣“牛大人，老奴我只干过阉人的活，这猪还真没试过。”
牛郎说道“没事，这其实都差不多。你就当人一样阉就行。”
老太监一脸的为难“这能行吗，万一猪死了怎么办。”
老太监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毕竟以前在净身房工作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要么是伤口感染，要么就是伤口愈合的太好了，一点路都没有留。
那些人可以说死状老惨了。
一旁的李高明气呼呼的说道“你要是把我的猪弄死了，我让你陪葬！”
牛郎直接瞪了李高明一眼。
然后笑呵呵的说道“你放心干就行，猪死几个也是正常，只要不大规模死就行。”
现在不像后世有完善的消毒条件，有死伤也是很正常。
老太监为难的说道“那好吧，老奴就姑且一试。”
老太监将小猪四肢固定在一个木板上。
那羞耻的动作，即便是后世之人的牛郎也不禁有些脸红。
“不是，你绑它干什么！”牛郎无语道。
老太监一脸的疑惑“以前老奴都是这么干的，不绑住它，万一等下它挣扎可怎么办。”
牛郎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我先给你打个样吧。”
牛郎提过一只小猪，将其身子倒掉过来。
锋利的小刀在关键位置这么一嘎。
小猪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然后牛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将小猪阉割完毕。
熟练的抹上药粉“好了，这就算是完成了。你试一试！”
老太监颤抖着双手接过小刀。
和牛郎比，自己就是弟弟，看看人家那那手法，干净利落。
李高明震惊的问道“牛郎你怎么还会这个？”
“没什么，已经研究过。”牛郎淡淡的说道。
“可这也太熟了吧，我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完了。”李高明说道。
“不就是个敲猪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多练练也能行。”牛郎说道。
李高明果断摇头，这要是让李世民知道自己学这东西，估计能直接砍了自己。
有了牛郎的示范，老太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有样学样，很快猪场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直忙活到中午，老太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就算是这样，也才阉割了一百多只小猪。
就这速度要干完估计要等十多天。
牛郎说道“实在不行你收几个徒弟吧，光靠你一个人可不行。”
老太监尴尬一笑“牛大人说笑了，谁会愿意拜老奴为师啊，这种手艺，别人躲还来不及呢。”
的确相较于其他的手艺，这个实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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