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清醒，唯一的消遣，就是盯着监视屏幕，却无法触碰到真实的世界，永远为上面的神明打工。
而现在，这两个大爷竟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如果真的能离开这个虚空空间，亲自去看自己管理的世界了，它怎能不激动？
“嗯……应该可以吧？”王辰也不是很确定，指了指身边的夏九儿，“毕竟，我身边的这位美女，是一位旧神。”
“旧神？！”天道意识大吃一惊，周边的道韵更加不稳定，“现在唯一还有传闻的旧神，就只有妖神了！难道您，您就是旧神？妖神？！”
“妖神？”小九儿一愣，然后有些无语的看了王辰一眼，回答道，“我不是神明，神都是有信仰，有信徒的，我可一个都没有。”
“不，您就是！”天道意识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之前在那只五尾天狐渡劫的时候，我听过您的声音！你就是妖神！”
小九儿：“……”草率了。
之前说自己是神，折腾过这个天道意识一次，这会儿又不承认了，只可惜，天道意识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她还被认出来了。
“好吧，我承认。”小九儿摊了摊手，道，“我是妖神，迄今唯一还有民间传说和故事的旧神。”
“您一定有办法带我离开的，对吧？”天道意识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它已经在这个小空间里待了不知道多久了，如果可以离开，它愿意拼一把命。
“离开这种小破地方，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嘛……”
听到小九儿话锋一转，天道意识就知道这次离开是有条件讲的，它也没有任何意外，忙道：“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小九儿：“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先回答我。”
天道：“请问！”
“这个世界，一方世界有一方天道的，对吧？”
天道意识：“对的，大千世界，三千大道，每一个世界，都有对应的位面的天道意识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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