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喜欢喽？”
殷鲟瞪着大眼睛，脸上隐约露出了兴奋之色。
李昂无奈道：“这不叫喜欢，这是肮脏的占有欲，行了，说这个没意思，咱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没意思，这特别有意思！”
殷鲟不知道在想什么，兴奋的全身都在发抖：“我想占有你，你也想占有我，李昂，这就是爱情啊！”
李昂：“...”
爱尼玛的麻花情，老子还不想死。
“爱情是可以跨越种族的，李昂，你过来！”
“干嘛？”
“你刚才亲了我，我也要亲你！”
“想都别想，我亲你，你不会变成人类，你亲我，我可就变成丧尸了。”
“我只亲脸，不会咬你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李昂，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可我不会拿命去玩女人。”
无论殷鲟怎么说，李昂都不愿意给她亲。
殷鲟气的咬牙切齿，可又拿李昂没办法，不过她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本来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现在正在高速运转。
“李昂，你刚才说的合作是怎么回事？”
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李昂松了口气，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军队在外面清剿丧尸，伤亡虽然不大，但丧尸太多了，军队就只有那么点，如果一直死，早晚会无力作战。”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像你这样的丧尸王，你们有智慧，还可以指挥普通丧尸，所以我就想着如果能先把丧尸王找出来杀掉，军队的伤亡肯定会降到最低。”
“只是人类目前还没办法准确找到城市里的丧尸王，而你们丧尸之间似乎有着奇怪的感应，而且你还有着千里眼，所以我才会想和你合作。”
“我需要你到前线帮我去找出丧尸王，而我可以隐瞒你的身份，同时也会为你提供增长实力的元丹。”
“怎么样？”李昂微笑道：“这应该算是双赢的合作。”
听到这里，殷鲟忽然就明白了那个小男孩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实力了。
合作的确是双赢，殷鲟没道理不答应，只是她却拒绝的相当干脆。
“李昂，我是丧尸，不可能帮你去对付丧尸。”
“为什么？”李昂皱眉不解道：“难道你们也有什么种族危机感？”
殷鲟反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有种族危机感？”
李昂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普通的丧尸可以说就是野兽，而这些高等的丧尸却不能和野兽划等号。
它们的想法...反正李昂是猜不透。
殷鲟看出了李昂的不解，微微沉默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们人类是把丧尸当成异类甚至是野兽看待的，只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变成丧尸以前全都是人类。”
“什么意思？”
“很简单，丧尸和人类本就是同一物种。”
“这不可能，人类可以克制欲望，而丧尸却...”
说到这里，李昂突然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普通的丧尸无法克制进食的欲望，而这些高等的丧尸却已经和人类毫无区别，那是不是也可以把它们当成人类来看呢？
如果把它们当成人类，那自己又是在做什么？
屠杀人类？
李昂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脑子里怎么会冒出这种疯狂的想法。
“有些事说出来其实很没意思。”殷鲟盯着李昂，脸色平静道：“在我恢复记忆...不，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记忆，总之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人类，可我也清楚自己是丧尸，更清楚人类不可能理解并接纳我这样的存在。”
“所以有时候就很矛盾，渴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身边全是智力低下的同类，那种孤独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李昂还是第一次听到丧尸说自己是人类，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殷鲟也没指望李昂能够理解，比较他连让自己亲一下都不敢呢，怎么可能会理解丧尸的想法。
“李昂，你说想合作，可我胆子很小的，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存在已经够可怜了，我不忍心去伤害它们，而且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特别是背叛自己立场的人，绝对会不得好死。”
“看来是没得谈了。”李昂静静看着她，手再次握住了刀柄。
或许殷鲟这样的存在很可怜，可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背叛自己立场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李昂是人，所以他必须站在人类的立场上解决这只异类。
长刀再次出鞘，这次可不仅仅只是吓唬了。
殷鲟是真没想到李昂说翻脸就翻脸，连忙喊道：“等等！”
“嗯？”李昂诧异的望着她，不解道：“你不合作，我就只能杀了你，难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你真忍心杀了我？”殷鲟气鼓鼓的说道：“我这么可爱，而且那么喜欢你。”
“你那不是喜欢，而是占有欲，而且你有立场，我也有立场，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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