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多的东西，对方一时半会儿肯定也炼化不了。所以只要找到对方的老巢，那这些好东西，不就都成了自己的了吗？
所以，损失了几大船的灵晶石，很可能会得到自己想都想不到的回报，这样的好事，不亲自走一趟，凌毅睡觉都会抽自己大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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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毅离开齐州境内后，某条不知名的江面上，一艘小舟，慢悠悠的驶过。
小舟上，船头和船尾，各站着一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小姐，您为他牺牲了这么多，当真值得吗？”站在船尾撑船的那位黑袍老者，看着那望着北海方向，略显寂寥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站在船头的风衣女子，神情淡然，脸色惨白，嘴角更是有暗红色印记，就好像是刚刚擦去的血迹一样。
在听到黑袍老者的问话后，风衣女子收回了那早就看不到对方身影的视线，空洞的望着眼前那滚滚东去的江水，不由得苦笑道：
“当初不是你以死相谏，要我出手救他的吗？怎么现在又问我值不值得了？”
“小姐！劝您出手，是知道对方不是您的对手，可现在……现在……唉……小姐，您可从没说过，上界竟会有此等让您忌惮的人啊！”黑袍老者神色凄苦道。
他是真没想到，就连小姐，在那位面前，竟然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我忌惮他，他未必不忌惮我？”风衣女子浅浅笑道。
“可是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黑袍老者那浑浊的眼中，都已经有泪水在萦绕了。
“何必？”风衣女子摇了摇头，“我若不拼着身死道消的风险重伤那人，你觉得他还有机会看到今天的太阳吗？”
“……”黑袍老者闻言，顿时无言以对。
确实，如果不是小姐拼死相阻，使得双方两败俱伤，怕是如今的齐家大院，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别说齐诗韵和那位小女孩了，就连凌毅本人，怕是也会化作一堆枯骨。
“可是小姐，你该让他知道的。不然现在，他估计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不守信诺了。”黑袍老者很是为小姐抱不平道。
“我做这些，又不只是为他，又何必让他知道，徒增他的烦恼？”风衣女子淡然摇头，仿佛自己为他做的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似的。
黑袍老者看着小姐的背影，能感受到小姐的决绝，所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一声长叹，随着这滚滚大江，渐渐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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