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在，睡不着。”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出现睡眠障碍的？”
苏满用手指戳着顾昔衍的胸膛，抬眼往上看，发现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眼睛中，带着刚睡醒或者说还没有睡醒的慵懒。
好看极了。
苏满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我的回答也是认真的，老婆。”
顾昔衍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
“你的意思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睡不着？”
“正解，老婆。”
顾昔衍轻啄了一下苏满的脸。
“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重逢之后，前三年也是难眠，但是重逢后更加明显。”
“这么多天，我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有老婆在就不会睡不着，拥着老婆入眠就很快，睡眠质量也很高。”
“......”
苏满已经进入了问诊模式，但她怀疑这个有睡眠障碍的患者刻意在撩她。
“所以，还是九幽玉的问题，你有没有发现前后有什么不同？”
“药香味。”
“嗯？”
“老婆身上有好闻的药香味，可以缓解我的燥热和躁动，以前九幽玉上面也有这个味道，现在都没有了。”
“我们那样那样之后就开始没有药香味的？”
“那样那样是哪样？”
顾昔衍明知故问。
苏满翻了个白眼，他老实地回答，“对。”
“那顾夫人走后，你有失眠的情况吗？”
“算是有吧，但是闻到九幽玉传来的药香味，就很容易睡着。”
“嗯，我懂了。”
苏满表情凝重地说。
认真的老婆太可爱了，顾昔衍又往她脸上啄了一下，非常捧场地问她，“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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