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凌感知了一下自身的情况，说道：“我似乎除了笑，心情莫名愉悦之外，也没有其他影响了，我倒是觉得这种感觉挺好，没有了那种对于生命的无趣感。”
顾明可不会听御凌的，被影响了就是被影响了，御凌说的再好，自己也不敢笑了。
又是过去了三天。
两人对于离开这方世界的方法，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小明兄，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网络有人晒出一只又黑又肥的小狗图片，让网友们起名字，前提是不带‘黑’字与‘胖’字。”
“小明兄，你猜怎么地。”
“第一排的大神张口就来了一个，煤球，哈哈哈哈。”
顾明神色不变。
“第二排的大神，也是不甘示弱，当即给出了一个名字，默默，哈哈哈。”
顾明无语的瞥了御凌一眼，听御凌讲网络明梗，顾明不但不觉得好笑，相反还有点尴尬，为御凌尴尬。
有些人不会讲笑话，就不要做搞笑男，听起来真尴尬。
“你有多久没有去二十一世纪了，这种梗已经是多年的老梗了，一点的都不好笑的好吗？
你知道‘我没k’吗？你知道‘鸡哔你’吗？你知道‘家人们谁懂啊！下头男’？你知道‘哈基米’吗？你知道‘什么是给他一电炮’吗？你知道‘我是配角敢吃醋……？’你知道‘向云端’吗？……。”
御凌？??
自己不就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吗？怎么就被时代给淘汰了呢？
这些话虽然没有听说过，可一听就是网络热梗啊！
“御凌兄，承认吧！你现在还停留在2.0版本，网络已经进化到4.0了。”
顾明不屑的藐视着御凌。
深深刺痛了御凌的内心，可御凌依然在笑脸相迎。
御凌开始有些嫌弃被喜悦诅咒了，他不想笑啊！
“小明兄，不要在苦苦挣扎了，你是想笑的对吗？只是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内心，不要在压抑自己了，把内心的喜悦释放出来。”
“笑吧，开心的笑吧！内心被喜悦填满，是多少无上生灵一生所追求的境界，此刻这种境界我们触手可得。”
顾明：“喜悦确实难能可贵，但是这种被故意影响的喜悦，可不是我想要的喜悦。”
御凌闻言，笑着叹息一声，“我明白我们长生种追寻的喜悦是什么样的，可那种境界我们永远也无法达到，没有人可以一直保持盎然的兴趣，保持欢愉。”
“我们最终都会走向无聊、无趣，虽然是被未知力量所影响的，可是这不正是我们一直在追求的东西吗？”
顾明默然，对方说的也没错，畅享出来的美好境界，他们永远也无法达到。
但是在这里，在未知力量的影响之下，可以轻易获得另一种喜悦感受，这也是一种选择。
顾明摇了摇头，把不正确的想法甩出脑海，“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这里终归不属于我们，虚假的喜悦，终归是虚假的。”
御凌嬉笑摊手，“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助你加油，早日找到解决之法。”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把能用的方法都用了，然而，两人依然在笑容的世界里闲逛。
顾明缓缓飞上半空。
“我的天，你想干什么？”御凌惊异的嬉笑问。
“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顾明抬起右手，掌心之中凝聚出足以毁灭天地的能量。
“把这里毁了，我看谁还能笑。”
御凌闻言，嬉笑的站在一旁，没有阻止的意思。
无上生灵吗？心不是一般的冷，那是属万年寒冰的，毁灭一界生灵什么的，毛毛雨啦！
能量落下，天地之间一片赤白。
赤白过后，一片焦土，生灵不存，万物寂灭。
数十亿的生灵，在短短一秒间死在顾明的手中。
“看来你的方法是错的，世界毁灭了，我们依然被困在这里，没办法出去。”御霄微笑的说，“几十亿生灵，算是白死了。”
顾明皱眉，俯视着毁灭后的世界。
连毁灭世界都无法出去，那通过考验的办法又是什么。
忽然，天地之间涌现了一股玄奥的波纹，波纹过后，万物复苏，所有死去的生灵，逐渐复活归来。
不止是生灵，环境、建筑也在恢复，短短的三个呼吸之间，世界恢复如初，仿佛刚刚的灭世根本没有发生过。
“得得，又回来了，咱们还是没有走出笑容的酷刑。”御凌笑道。
顾明无奈一叹，看向御凌。
“呃，你看我做什么，你连灭世都做了，我真的没其他办法了。”
“说个笑话给我听？”
御凌？？
顾明的嘴角，成功上翘，然后就下不来了，成为了御凌一样的人。
不止如此，顾明不自觉回想起曾经的快乐时光，愉悦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袭上脑海。
“原来被喜悦诅咒的感觉是这样的。”顾明嬉笑着，愉悦的心情，让他看什么都感觉是那么有趣。
“是吧！我早给你说过了，被诅咒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的人生太漫长了，漫长就会无聊，这种被愉悦填满的感觉，可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状态啊！”御凌笑着回答。
“我开始有些不想出去了呢？不过我还是要出去的，外面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在等着我。”
顾明就地而坐，内视身躯，一点点探查身体发生变化的原因，要找到根源所在。
“没用的，我已经查过很多遍了，身体没有被外力干预的痕迹，我们之所以一直笑，是因为我们自己想要笑。”
“那么问题就出在我们自己身上了，正常的情况下，人不可能一直保持欢愉的。”
顾明把感知延伸向自己的灵魂。
灵魂，意识的载体，生命之源。
对于修士来说，躯壳可以换，但是意识不能丢。
有意识，才有记忆，才有了自我。
灵魂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很快顾明就探查完了灵魂，依然一无所获。
除了过分愉悦了一些，其他的没有任何毛病。
“没用的，灵魂我也早查过了，完全没有受到外力的影响。”御凌笑着说道。
“没有受到外力的影响，但是我们确实被影响到了，这又做何解释。”
御凌无奈的笑，“那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啊！”
“我知道有种力量，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
“什么？”御凌脸上的笑容，变成期待。
“规则，规则的力量就可以不让人发觉，但可以改变现实的一种力量。”顾明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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