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问道：“你在会所工作了多久？”
“五年。”
从大学毕业之后，她就直接来会所工作了。
“这五年的时间里，你都不知道申鹏飞和谁走的比较近吗？或者是对谁的态度最不一样吗？”
“……”梁韩儿犹豫了两秒，“有是有，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池晏道：“你直接说就行。”
“衡海集团，”梁韩儿看着两人，“你们知道吗？”
欧阳倩下意识的就看向正在厨房检查的宋昀。
池晏看着她，“衡海怎么了？”
“我在申鹏飞的兜里发现过印着衡海集团标志的名片。”
“那这个名片是谁的？”
梁韩儿仔细回想着，“方...方叙言。”
池晏再次问道：“你确定申鹏飞和衡海的人走的比较近？”
梁韩儿说道：“每次衡海的这个人来，申鹏飞就会单独去接待他。”
这时宋昀走了过来，问着她，“你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是申鹏飞给你汇钱吗？”
梁韩儿看着站在厨房门口，头顶戴着帽子的人，“之前是，但有段时间他连消息都不回我了。”
“他既然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让你来这里，那怎么还会主动的去联系你呢？”宋昀继续问着她，“再且说你这么长时间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会遭遇到什么不测吗？”
沙发上的其他两人都看向宋昀。
梁韩儿神情一滞，“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宋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是申鹏飞把你送到这里的，还是你自己偷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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