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齐方这几年一直想方设法在陆家面前露脸，这件事该直接打电话给裴管家才是。”
粱婉沁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张口淡淡地对芮芷涵问道：“你这些年，还是那么关心陆玦和叶蓁蓁。”
芮芷涵一愣，而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对啊，因为我喜欢他们两个啊，蓁蓁我好喜欢，陆玦我也喜欢。”
她说着，顿了顿，像是想了想，旋即又露出更加甜蜜的笑容，拉起粱婉沁的手。
“梁阿姨，你知道我的，天赋并不好，人也没那么聪明，可是跟蓁蓁和陆玦在一起，就感觉自己仿佛也变得聪明起来了。”
“唔……”她想了想，脑袋轻轻一歪，调皮地说道，“这叫吸欧气。”
当年，欧气这个词非常流行，粱婉沁也听说过。
粱婉沁盯着芮芷涵的脸，像是在审视她脸上的笑容。
“她真的在模仿叶蓁蓁，不是我的错觉。”
“当初在后山小木屋时我就发现了，这几年，她还在模仿她。”
粱婉沁想到这里，又瞧了一眼芮芷涵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笑不露齿，更适合你。”
芮芷涵刹那愣住，下意识露出了一个笑容，但想到粱婉沁刚刚的话，笑容猛地僵在了脸上，露出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脸部肌肉都扭曲了，看起来像个整容脸。
……
“卧槽，陆夫人真的什么人都怼。”
“忽然觉得她怼蓁蓁的那些话也还好了，毒舌不都这样吗哈哈哈。”
“陆夫人怼的好，真是一针见血，说起来当初蓁蓁直言揭穿芮芷涵在学她，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这个真的绝了，看芮芷涵的表情，直接扭曲了，好尴尬。”
“大型社死现场，芮芷涵五年前的演技，确实还不太行，火候欠佳。”
“不过刚刚芮芷涵那番话说的还挺高明的，我似乎弄懂她的套路了，故意把自己的想法以及弱点摊开来，跟陆夫人剖心置腹，坦言自己不聪明，羡慕叶蓁蓁和陆玦。
“搞关系不就这样吗？我把自己的自卑和期盼都告诉你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姐妹。”
大家说着，又忍不住去看一号包厢里的影后。
此时的芮芷涵，演技已经炉火纯青，她看着直播屏幕里的陆夫人，露出怀疑，心痛，又悲伤的表情，情绪充满了层次，让人看不透她。
“你当初就在装？”一号包厢，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方静雅震惊地看着芮芷涵。
“而且从陆夫人的话里分析，当初的小木屋就是蓁蓁他们训练那会吧，当时两人才十五岁，你也是十五岁，就开始装？”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芮芷涵，直言道：“一直以来，演技比不过你我服了，甘拜下风。”
毕竟，她在孩子的时候纯粹是傻白甜，怎么可能比得过从孩提时就开始演戏的芮芷涵。
方静雅大受震撼。
芮芷涵：……
她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安静地看着直播屏幕。
“粱婉沁也参与了记忆提取。应该是提取技术刚刚研发出来那会，那时候技术手段有限，提取的记忆应该没有现在那么完整。”
芮芷涵心里飞快地分析着。
“应该不要紧，已经是个死去的人了。”
芮芷涵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确信陆夫人是真的去世了，她的尸体就放在陆家别墅的地下冰室里保存着。
陆玦不知道在想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把他母亲发丧安葬，这在奉行入土为安的大家族里是很罕见的。
但芮芷涵对这些并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要如何渡过这一劫。
“复杂。”她的表情层次更加复杂，“对，复杂。”
以及。
那天生日宴会，陆玦最后到底怎么和叶蓁蓁有了孩子。
芮芷涵一直想不通，因为当时，她的人并没有找到陆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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