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是梦。”
“对，这叫多重梦境。”
我张开嘴，在右手上狠狠咬了下。
“嘶~好疼。”
右手上，冒出了一排清晰的牙印，还冒着血花。
这一刻，我的脑海突然宕机了。
我扶着棺材，缓缓滑落在地上。
无声的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响起清脆地“滴滴答答”的声音。
“哇~”
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父亲听到我的哭声，回头看向我。
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哭泣着问道：“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
父亲平静地回答道：“天启教杀的。”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便牢牢记在心里。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天启教付出代价。
从此以后，我更加努力的练武、学习。
直到有一天，我走到父亲门口，准备喊他吃饭。
却听到房屋里面，传来族长的声音。
“你自责过吗？”
“没有。”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抛下秀玉，去追击天启教吗？”
“会。”
“……”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晚大人物们的笑脸。
原来，这是我母亲用命换来的。
我没有敲门，直接离开了父亲的院子，离开了杨家，离开了龙城。
刘姨带着我来到临邑城，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心中的恨发生了转移。
不再是天启教。
而是父亲和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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