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小玲之后,叶揽星便放心的瘫在床上,她确实觉得累了。
一动不想动。
“姐姐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好,小心些。”
“嗯。”
沈瑶岑点头,起身出门。
叶揽星一个人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屋子,金丝的床幔,静静发呆。
这个宴会办的倒是体面非常,叶揽星觉着休息得差不多之后就起身去参加了宴会,期间有人来探望过,估计是什么管事的人吧!
当小玲扶着她走到宴会的庭园中时,争奇斗艳之事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特意算着时间到的,也省得费心思应酬。
悄悄走至宴会中,本想去寻虞执,却不料直接被府中的丫鬟引到了别处。
正巧这个位置正在虞执对面。
“这个安排可真有意思了!”
叶揽星拂了拂衣袖,娇娇软软的坐在席位上,主打的就是一个突然柔弱。
眼神怯生生的看向虞执,那欲泣不泣故作坚强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的心碎。
众人禁不住在心中腹诽,“怎么长公主是这个安排,三公主坐在一个已婚男人旁边是个什么事,难道……?”
看着虞执身旁坐着的萧云盻,叶揽星嘴角一勾,邪魅一笑,“我就说这个小贱人没憋什么好屁。”
叶揽星淡定喝了杯茶,捏着小点心往嘴里一塞,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女人不断的给虞执灌酒,夹菜。
自叶揽星走进庭园,虞执的目光就没在别处聚焦过。
突然,二人的目光对上,叶揽星粲然一笑,冲着人温柔的歪了歪头。
言下之意。
“要是你敢吃一口,头给你打爆。”
一直在阴暗中窥伺的箫云盻,看着二人甜蜜互动,鲜红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身旁倒酒宫女的胳膊,宫女脸上冷汗直流,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虞执乖巧的冲着她微微一笑,正想直接起身坐在她身旁,却不料被身旁倒酒的侍女泼了一身的酒。
叶揽星那个气啊,他居然躲不开,枉费学这么多年的武功了。
虞执下意识的看了眼,脸气的圆鼓鼓的叶揽星,起身跟着人去换衣裳。
不多时,萧云盻也借口醉酒,下去休息了,这二人一前一后都离了院子,其中的猫腻,自是不用多说。
叶揽星倒是不介意接受别人时不时投过来的同情的目光,连着长公主都多次肆无忌惮的不加掩饰的赤裸裸投来的打量的目光,盯的叶揽星汗毛炸起。
叶揽星垂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也找了个借口离开宴会。
长公主倒也没拦着,这倒是让叶揽星迟疑了一下,难道自己猜错了,这长公主并不是帮凶?
“虞公子为何不能看看云盻。”
啧,鸡皮疙瘩掉一地,怎么发出的这个死声。
叶揽星带着小玲站在不远处,借着尚未黑暗的光线,静静的看着回廊下站立的一男一女。
萧云盻楚楚可怜的拉着虞执的衣袖,试图用眼泪打败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
可似乎这个男人铁石心肠,并没有对她的话,对她的低头求娶打动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又或许是虞执带着讥讽、漠然和悲悯的眼神刺激到了萧云盻,女人也不再装什么高高在上的柔情蜜意,便将这一切都归于叶揽星在作祟,面目狰狞的低吼。
“本宫是当今陛下的三公主,生母乃当今皇后,论身份地位哪点比不得那个粗鄙卑贱的庶女。”
虞执眉头紧皱,压不下去的厌恶和烦躁,眼底的冰冷如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冻的人瑟瑟发抖,寒人心脾。
而躲在暗处的叶揽星“……”
真是拳头硬了,造谣加拉踩,没品且下头。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别人的东西最香是吗?
虞执不耐烦的开口,声线是惯有的冷冽,“夫人是世间最好的,不容旁人置喙,臣与殿下定无可能,还请公主慎言。”
“得到我,你便知本宫才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尊贵,最独一无二的。”
“臣该回去了,不然夫人得担心了,告辞。”
“站住。”趁着人转身,便将手中早早藏匿的药粉,朝着人面上尽数撒去,生怕不够似的,又从怀中取出手帕撒上药粉捂住他的口鼻。
“公主,这会不会出事。”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神医,自是不同旁人,药少了,中途醒来怎么办。”
“可是……。”
“放肆,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个贱婢来教诲。”
“还不快把人给本宫抬到屋里去。”
“这都是你逼我的,天底下没有本宫得不到的男人。”
“是。”
宫女换来几名小太监,费劲的把人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屋子里。
叶揽星看着那能药到几头牛的量,默默为虞执点根腊。
等做完这一切,萧云盻便打发了人,自己与意中郎独处一室?
当然这要问叶揽星答应不答应了,只见那三公主将什么东西倒入了酒壶之中,倒了两杯,轻轻晃了晃娇羞的一饮而下,顺便给昏迷的虞执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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