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灯打开，一眼就看到呆坐在床边的女人。
“倾城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见他老婆默不作声，于是更大声地喊道，“你说话啊，倾城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一声声质问的语气，再度让曲夫人恍惚。
以前家中被如此对待的人，被骂的，被训斥的永远都是清扬。
其实想想那孩子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没有她姐优秀，还总和她姐争……
“你说话啊！倾城到底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曲夫人，神色漠然道，“你冲我喊什么？你想知道她怎么了？你去问她啊？你问我有什么用！”
“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怎么了？”
“那我还真不知道，毕竟她连门都不给我开。”曲夫人也来了火气，“你若是见到她，也顺便帮我问一句，我有哪一点对不起她，这十多年来，我对她比对清扬还好。结果她说我算什么东西。”
“你别张嘴闭嘴地，总把你对倾城比清扬好挂在嘴边，你若是真心对倾城好，也不会总是反复说这句话！”
曲老头满脸厌烦，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给曲夫人回话的机会。
曲夫人也没想着回话。
她在想曲老头刚才说的话，确实，从来没有人要求她一定要对曲倾城比清扬好。
那她这么多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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