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彬道：“是的啊，已经改不了了，只能一直干这个了，你还在做材料销售？”
张万牛回道：“野惯了，工厂呆不住啊，做销售自由点。”
骆彬道：“我也呆厌了，一天十多个小时闷在厂里，实在没什么劲；可做销售么自己感觉又不适合，不像你能说会道的。”
张万牛道：“销售也不好搞啊，各种破事；想多赚点银子还得想别的办法；你看宇铭，几年功夫就发起来了；梅小虎更是不得了啊，一千多人的厂，年销售额几个亿的老板了，老丈人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些不全是他的；同学之间没几年就差别这么大，确实是没想到的。”
骆彬道：“大学就你能折腾，什么社会活动就你多，泡妞也你最能耐；毕业几年心事都花在泡妞上去了？”
张万牛道：“没做好规划，瞎折腾了；以后还得好好规划一下，不能乱来；做生意么还太费劲了，进口产品代理商管控很严格，不好倒腾；国产材料么，又不稳定，售后服务不好搞，一不小心就可能栽进去。所以现在把心事都用在股票上了，希望能从股票杀出一条血路。”
骆彬道：“股票我兴趣不大，也没时间看啊，倒想在昆山弄个小厂。”
张万牛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想起刚才见到眼熟的人是陈晓娟爸爸；哪陈晓娟会不会来？于是连忙说道：“想法不错，可以搞搞，先聊到这里。”于是从宴会厅的餐桌上一个个扫过，结果没有发现陈晓娟的身影，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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