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握紧手中的剑，运行小周天，沈君寒的话犹言在耳——
“苏晚，你的剑没有剑意，你的心中没有敌人也没有自己。”
“剑之道，究竟为何？”
“你心中的剑，究竟为何而挥？”
苏晚眼眶一红，想到江凝雪和夜渊，也想到慕华师伯嘴上不说却暗中关切的眼神。
她好像明白了一点，但又好像没有明白。
但此刻，手中的剑好像更重了一些。
剑意，剑意。
为了他们，她也是能够变强一点点的吧？
苏晚屏气凝神，四周快要干涸的灵气微微汇聚起来，形成一道灵气漩在她剑尖游荡。
她眼中带着坚定，身上柔软的灵气突然一变，锋利起来。
“柳双双，你执念太深，现在又误入魔道，该杀。”
她冷声说话时，竟让柳双双感到一阵恍惚，随即，苏晚的剑更加凌冽了。
她身法飘忽，几个攻击便把柳双双逼到绝境。
随后，充耳不闻柳双双的求饶声，装作没有看到她那惊恐又慌乱的眼神，一剑刺穿她的心脏。
鲜血溅出，温热的血在她脸上缓缓落下。
苏晚收了剑，看了一眼柳双双的尸体，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握着剑的手不断在颤抖着。
有点想吐。
但对夜渊和江凝雪的担忧占了上风。
她抬头一看，脸色白到有些透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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