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梁建生看着沐寒玉，柔声问：“寒玉，你今天晚上是回自己的公寓，还是去文娟住的地方？”
这次，夏文娟没有替她做决定，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自己已经无法再替她做任何决定了。
片刻，沐寒玉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就麻烦梁总监，先将我送回我自己的公寓吧！”
“梁总监……”
沐寒玉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客气地跟梁建生说话了，这个称呼，连一旁的刘小艺都有些看不懂。
“玉姐，你不去文娟姐那里吗？你的行李还有平时用的东西都还在文娟姐那里，你现在回公寓，是不是……”
沐寒玉打断刘小艺的话：“没关系，我只是今天晚上住一晚，明天还会回文娟那里的。今天晚上，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个决定，不光刘小艺觉得意外，连梁建生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去文娟那吧！我送你们过去……”
“不，我想回自己的公寓。”沐寒玉异常坚定地拒绝。
梁建生还想再说点什么，夏文娟扯了扯他的胳膊说：“先送寒玉回去吧，公寓那里的物业和安保都很严密，不会出什么事的。”
梁建生看了看夏文娟，又看了一眼沐寒玉，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随即，走了出去。
三个人像被牵引一般，一前一后地跟着走出了拍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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