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挺好的。
……
帝都国际机场。
顾如烟坐在咖啡厅里，正静静看着落地玻璃窗发呆。
“如烟？”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有点熟悉的女声。
顾如烟抬起眼皮看过去，顿了一秒才认出原来是拍卖会那晚一面之缘的程锦云。
她轻淡地应了一声，“锦云，好久不见。”
其实她们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见面。
程锦云在顾如烟对面的位置坐下，“我刚刚还以为看错人了，原来真是你。”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打量着顾如烟，似乎想从顾如烟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但程锦云不得不承认，即使面前的顾如烟未施粉黛，依然有一种傲然出尘的气质。
顾如烟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探究的目光，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
她看了眼咖啡厅里的挂钟，然后站起身，“锦云，我要去接个朋友，先走了。”
“如烟，你知道齐天从医药研究所离职了吗？”
程锦云也站起身，在顾如烟即将抬脚离开时，沉声问道。
顾如烟不由轻皱了下眉，她不是很明白程锦云这突如其来的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很明显程锦云的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责怪意味。
她持着耐心等待着程锦云接下来的话。
程锦云的语气听起来带着浓浓的讥诮，“如烟，齐天一直都喜欢医药研究这个工作，但因为你，他宁愿辞职逼自己去接手家里的公司。”
闻言，顾如烟微怔了下，自从上次知道郝齐天的心意后，她就没跟他联系过。既然她不喜欢他，那就不会给他希望。
至于程锦云说的郝齐天是因为她才离开研究所，这个帽子似乎戴得有点高。
她轻飘飘睨了程锦云一眼，不冷不热道：“锦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计划，郝齐天从研究所离职，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但…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话落，她翩然转身走出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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