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潘军的脸色有些为难。
“潘总，我是真的很看重这次合作。”李菲菲倾身靠近了一些，眼神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您就帮我个忙吧，好不好？”
“李小姐，不是我不想帮忙。”
潘军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了几分，“但这种事情，我真的没有权力去更改。”
“潘总，您是研发部的负责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是您说了算？”李菲菲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继续追问道。
“李小姐。”
潘军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峻，“王总亲自定下的事情，我可不敢轻易去更改。”
“而且，恕我直言，天道集团王总的脾气您可能不太了解，您若是因此去打扰他，恐怕后果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潘军的话斩钉截铁，直接断了李菲菲的念想。
他当然看得出来，李菲菲并不是单纯想争代言，而是另有所图。
见状，李菲菲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那就算了。”
她站起身，掩饰住失望的情绪，脸上仍然挂着职业的微笑，“潘总，今天麻烦您了。”
潘军点了点头，随后掏出手机，调出了女儿发来的信息：“对了，我女儿特别喜欢您，能不能麻烦您签个名？”
李菲菲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当然没问题。”
她尴尬一笑，还是接过了笔，在照片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但内心却涌动着不甘。
“张一桐，你别得意太久。”
走出餐厅时，她默默地在心里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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