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姒盯着手机屏幕，愣了良久。
“……闻野？是我知道的那个？”她回复着语音，语气里带着些微不可置信的意味。
岑纤：“嗯哼，不然呢？”
盛姒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行，我知道了。”她心情颇好，“那甄一姐可一定得约到他啊。”
“……用得着这么高兴？”岑纤隐隐不安，“你跟他现在什么关系？”
“朋友啊。”盛姒挑挑眉，“不过……闻野没有拍过杂志吧？”
“感觉，他大概率不会答应啊。”
岑纤：“……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盛姒：“行，我再问问甄一姐。”
退出跟岑纤的聊天框后，盛姒去找杨甄一的电话号码。
直接打电话，效率高。
号码拨过去，铃声响了几秒，就被接听了。
那头的人似是确认道：“……盛姒？”
“是我，甄一姐。”盛姒笑笑，“好久没联系了。”
杨甄一也笑，“是啊。大家都忙着搞事业，都没时间约会。”
寒暄几句后，盛姒直入主题道：“甄一姐，你们的封面拍摄我接了。”
“晚点，岑姐会跟你协商行程。”她道，“你放心。”
那头的杨甄一时没说话。
静默半晌。
“……谢谢。”杨甄一回了这一句。
即使只有这两个字，但盛姒听出了其中的诚意。
“不用客气，甄一姐。”盛姒音调轻柔，“以前我不出名时候，也只有你愿意相信我，选择我这个小模特。”
“这些我都记得的。”
“所以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说就好。”盛姒态度爽快大方，“墙倒众人推，但我永远不会是那其中的人。”
“真的谢谢，盛姒。”杨甄一语气极其真切，“……忽然有点词穷，但是真的很感谢。”
“嗯，真的没事。”盛姒笑着回道，“举手之劳而已。”
杨甄一：“等哪天你有时间，我们约顿饭。我请客。”
盛姒回了句“好”。
紧接着，她又求证道：“甄一姐，听说你们也请了闻野？”
闻言，杨甄一叹了口气。
“计划是这样。”
“但是闻野这人太难约下来了。几次邀请，都被拒绝了。”
“我们本来也是想着他没有拍过杂志封面，带着点侥幸心理去谈合作。”
“可是他那边的俱乐部负责人说‘不是他们不想接，是闻野不愿意’。”
“什么代言、杂志，他都不感兴趣。”
盛姒勾唇，心里猜得八九不离十。
杨甄一找到宣泄对象，一时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话头，“没办法。要是闻野一直不同意的话，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再去找找其他赛车选手了。”
“但是……其他人身上，都没有我想要的特质。”
“别担心，说不定今晚就成了。”盛姒忽而故作高深道。
杨甄一顿了顿，“嗯？为什么这么说？”
盛姒：“我可以试着帮你约约看。”
“……你认识他？”杨甄一意外。
“是啊。”盛姒应得极快，“很好玩的一个弟弟。”
“还很可爱。”
杨甄一：“……”
啊？
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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